梦回红楼 作者:三修萨满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一章大梦初归终时醒   “王爷!王爷!”   宋清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一宫装少女,神色恭敬站于自己身侧,十五六岁的模样。   见自己醒来,毕恭毕敬的墩身盈盈施礼。   宋清然此时头脑还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轻轻捶了锤自己的头,抬头问道“什么?”   只见宫装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于腰侧,盈盈墩身,重新施礼口中言道:“王爷,外头有赵王府派来的管事说,赵王请您得空过府一趟。”   此时宋清然才看清身侧的少女,一领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头挽两个丫鬟髻,髻上插着一支蝶翅银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体态娇俏玲珑,足上莲步小袜娇巧秀气。   宫装少女见他没有应答,仍一副恭敬神态,目不斜视,不敢抬头。   宋清然心中大骇,此女原来是刘亦菲,自己抽疯不成?拍个戏丫鬟都用刘亦菲,这投资是要破亿啊。   猜想此时此景,难道是无钱签约男主,自己献身出演?   感觉头脑迷蒙,不知台词如何对答,岂敢多言,只含糊应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应个“是”字。却是顾盼流离,恭谨静默,似乎颇为专业。   宋清然此时见刘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还该自己台词,只得喊:“咔。”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头了,不记台词,监制在哪?”   却见‘刘亦菲’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开口言道:“王爷,亦菲和监制是谁?”   宋清然听闻听此话后,细看才发现此女年龄相对较小,五官与刘亦菲十分相似,身材玲珑有致,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坟起相较刘亦菲更为高耸,雅致的玉颜雪肤,带着微微的婴儿肥,玉指素臂,两腿纤细,一根淡青色的腰带扎出柳絮一般的细腰,清清纯纯模样令人心神荡漾,一双灿然的星光眸子,与刚出道的刘亦菲并为无两样。此时少女神情恭谨柔顺,如是拍戏,这等专业,定是科班出身。   现在宋清然已感觉有异,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筹备新戏,此刻怎会在这,还有这房中摆设,色色样样皆为精品,决非横店里面的样子货。虽不知是否都是真品,可任谁拍戏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摆设,够一部大片费用,定无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开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顺站在身边,低头垂目。   这才开始思考:“难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种种疑问也不敢开口去问,见那女子仍在侍立,想问问情况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虽说这丫鬟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但是万一引起她的怀疑也是麻烦。   沉默一会便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后,宋清然方开始细思原由,脑中记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导演,平日里靠找关系拉赞助,拍出几部影视作品,虽无几人赏识,几近赔本,但他自视珍品。近日好友推荐,识得北京一投资人,求爷爷装孙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拉来百万投资,拟拍部清宫大戏,又凭借姿色口舌签约一名二流女主,心得意满,选了个黄道吉日,烧香拜佛,终于正式开镜。   开拍当日,二流女主不记台词,每每对戏,只报数字,不讲台词,宋清然恼怒万分,训斥了几句,二流女主便愤而离去,宋清然心疼投资,只得驾车追回,岂料路遇车祸。   想到这,宋清然低头环顾自身,已不是车祸前的西装衬衣。而是一身明黄色直领对襟团龙绣丝常服,外系罗料大带,腰带边挂着一块龙型和田小玉,下着白绫袜黑皮履。   拿起铜镜,镜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眉如墨,目如剑,二十上下的年龄,器宇轩昂。   再看周围景物,置身于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之内。各色物品一概不认得,却断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寿”字样的青石条砖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滚木粗细的抱柱撑起大梁。自己醒时所伏书桌,丈二长余长,红木所制,桌身包浆透亮,感觉有些年代。桌上砚、笔、墨、纸等物规整摆放,旧窑笔格,斑竹笔筒,旧窑笔洗置于书桌右角,正中摆着一六寸来长,整块黄玉雕琢的螭纹镇纸,螭纹保留了原黄色浆皮,古朴卓然。镇纸下压着一张雪色绢纸,上面写着一句七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笔迹横连勾划,竟与自己的笔迹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爱书法,也算拜过名师,认真练习过很长一段时间。   再看房内左侧,摆着一檀香木案几,上置一天青色双耳梅瓶,瓶口无物,光泽无尘。   房的右侧立一高大书柜,各类书籍、笔墨器物、书画真迹,碑帖原拓、古籍善本落落列列,一应俱全。   宋清然收敛杂念,拿起书柜上各类书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现今历史和自己所知全然不同,现国号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异族,书中管之叫“胡”,再翻看种种卷宗,多是一些诗歌词稿,淫词艳赋,和一些来往书信,信中各职官员叫他为“燕王殿下”,平辈友人称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这才了解到自己确是国朝正统王爷,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书房外屏传来那侍女声音“王爷!”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声答应道:“进来!”   侍女依旧墩身施礼道:“启禀王爷,赵王府管事,还在门房等候,请王爷过府,奴婢该如何应答。”   此时宋清然方想起刚才这侍女禀报说赵王府请自己过府,便口开问道:“哪个赵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当今朝内还能有哪个赵王,当然是王爷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现在的状况只消说两句话就会露馅,可要是不去,也不知会不会失了礼节,惹恼了这位赵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况再做定夺,便开口说道:“你给赵王管事回话,就说我申时过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着道:“一会你再过来,我有些事问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开门离去。   等小侍女回话完毕再回到书房后,宋清然看着这位微微躬着身子,低头恭敬的小丫头,寻思着,古时所谓为奴为婢应大多是主人的私产,大户人家尚可发卖打杀,自己现在贵为王爷身份,应是也能随意处置的。能卖身为奴的大多沦为贱籍,或是失地农民无法过活,才卖儿卖女签下卖身契,又或是获罪人员被官府抄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沦为贱籍被官府发卖的,重一点的卖入教坊司沦为官妓,还有就是所谓的“家生子”,祖祖辈辈终生为奴。这些人不仅要照顾主人的衣食起居,平日里做些针织女工,若有姿色的,为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运气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为一个通房丫头,地位也会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了一个层次,成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欢,就直接抬了做妾,这个丫鬟也算是一飞升天,算是命运最好的一种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这里便寻思,不知道这侍女属于何种身份?是否自己一声令下,便能让这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   那淡青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风情万种,罗裙内的少女翘臀定能教人血脉偾张……   自己平生虽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怀送抱,但无论姿色还是品性皆无可比拟。若可搂在怀中恩爱一番……   过得半晌,宋清然才从意淫中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若是南柯一梦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宋清然毕竟导演出身,虽是三流,还是拍过两部古装,出事前刚筹备古装戏结束,各代历史人物对答还是考究过一二,于是便模仿王爷之心态,装腔作势和颜悦色问道:“府上今天可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来的孝敬,您已让刘管家按往常一样收着,别的也没什么大事。”   宋清然见一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赵王让自己过府,不知道赵王府远不远?找自己是什么事,自己该怎个姿态相答。便接着问道:“现在几时了?”   小侍女答道:“现在应是未时了,王爷您要是去赵王府的话,现在该动身了。”   宋清然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说道:“备轿吧。” 第二章 醉意朦胧入错房   起身跟着小侍女出了书房,走向正门,门口早已停了轿辇,他也不管旁的,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抬动,轰然山响就向赵王府行去,半个时辰左右,轿辇停下,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开轿帘观看,随身太监已经近身过来,撩开双龙戏珠曼丝绸缎的轿帘,回话道:“王爷,赵王府到了。”   赵王府门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轿,便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向府内走去,此时宋清然也无心去看那府内楼台、园林,怕行为举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爷威仪,只想先把当前蒙混过去再说。   随管事行了主路,拐进右侧拱廊、穿过花园,便在一室的主厅停下,由管事进了书房,方见一三十左右华冠锦袍男子正坐主位,脸颊消瘦,肤色微黄,体形却显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锦袍男子便开口说道:“嗯,老三你到了,坐吧。”   宋清然心知,这应是自己那二哥赵王了。便依着礼节躬身行礼道:“清然见过二哥。”   锦袍男子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长进了啊,难得见你如此懂得礼数了,行了,先坐吧。”随后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书房后,赵王思忖片刻便直接开口道:“现如今是多事之秋啊,父皇躬体欠安,前西华门提督事发后,提督一职一直由副将代管,三位阁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赵王说到这,看宋清然没回话,喝了口茶接着道:“本来我也不想多事,朝廷事物自由阁佬们问,可咱们的那位太子殿下不安份呐,门人给我汇报说,太子想推张先礼来当这个西华门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统兵,张先礼是个什么货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边听边心里琢磨着:“看样子,自己这二哥定是和那什么太子不和,和我这燕王应是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事。”便接口问道:“那二哥的意思是?”   赵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烦这些个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女相伴,可现在太子步步紧逼,你还倒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当个空桶子王爷,二哥我和他斗了数年,他手下人在军中不服管教又被我杀了几个,我定是没个好下场的,在父皇没发话前,谁都有机会,你我一母同胞,该如何相帮,自也不用我来多言。”   宋清然自是明白赵王的意思,此时再不表态,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一切听二哥你的便是。”   其实宋清然是多虑了,原本这个燕王宋清然是一个不着调的个性,风流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仗着皇帝的宠爱,平日里谁的账都不买,谁也都拿他没办法,或许这就是无欲则刚吧。   赵王开口前并无多大把握,可毕竟他们兄弟都是一同母胞,没想到宋清然也愿意听听他这二哥的一些话。   赵王见宋清然满口答应,便接着说道:“其实那个副将黄明忠就很不错了,在边塞苦熬过,也有军功在身,做事也还算周到,当初你建府那会子,找我要白狐皮子,还是他帮你从塞外弄了些的。”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风花雪月后,下人便传话晚膳准备好了。   两人携手来到主厅,赵王知道宋清然喜爱美色,特意安排了些艺妓花魁助兴,赵王妃出来与宋清然见了一礼,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侧妃持壶为赵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这个燕王是什么处事风格,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看着赵王边吃边学,还好国人酒桌礼仪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干很是爽快,身边为他斟酒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凤来楼花魁,名曰青姿,纵是宋清然前世见多识广,还是眼前一亮。   千娇百媚,风姿绰约,肤如凝脂,犹胜白雪,透明般毫无瑕疵的面上,美的惊心动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边,也不多言,只为她持壶布菜,只在斟酒时露出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头一荡。   本来宋清然初来乍到,即便是亲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为鉴,王位之争必是腥风血雨,作为酒场老手还是能把握酒量,在酒过三巡后,宋清然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软语相求,也是点到为止。   当艺妓出场献舞时,场面开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着身边青姿的耳鬓私语,欣赏着艺妓的妖娆舞姿,每一次的撩腿都让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动,头脑昏昏沉沉。   宋清然心里暗骂:“身体反应就能看出,原来的燕王果然是个风流胚子,应该真是个喜欢风花雪月,流连欢场的主。”   当下遥遥向赵王回敬了杯酒,就准备起身假借不胜酒力告辞时,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本就半硬的阴茎,突的傲然挺立,惊的青姿娇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启红唇到宋清然耳边轻声问道:“王爷好厉害,怎地这样粗大,是要安歇了吗?”   此时宋清然已是头脑迷蒙,只觉下体坚硬似铁,浑身似火。由着青姿搀扶起身,朦朦胧胧听到青姿对赵王说:“燕王殿下不胜酒力,奴婢扶燕王安歇。”   此时赵王也已是酒醉,听后摇摇头笑道:“本王也是酒醉尽性了,老三就在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说罢便摆手让下人带着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觉得自己踉踉跄跄的被人搀扶进房,坐下没多久,又被搀扶了出去,不知走了多久,方进了另一间卧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内案桌边趴着一个小丫头,已是熟睡,向里走进卧房,房内灯火微明,朦胧中能看到一张檀香木的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轻裘遮身,腰间系带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脉贲张,周身燥热,脑袋愈发迷醉,踉跄走向床边时,听到青姿关门前说道:“请王爷好生安歇,奴家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多想,自顾自的扑倒在锦榻上,一手搂住床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轻裘,顿时两个白嫩玉乳便弹跳出来,宋清然双目微红,鼻息热气滚滚,只见一具雪白胴体娇俏玲珑,蜂腰凫臀,雪乳高耸。本能的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感觉碰到一团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嫩肉抵在脸上,便张口咬住鲜红的蓓蕾,吮吸起来,一手握着另一只滑腻玉乳随意揉捏,没几下就感觉到女子的乳头硬翘挺立起来,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盖住玉蛤,只觉入手一片汪然滑腻。   女子睡意蒙眬,被突如其来的滚热胸膛压在身上,身上两处要害同时被拿,“嘤咛”一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张开双臂似拒还迎的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却不自主地悄然打开。   此时的宋清然已双目赤红,感受着身下娇软躯体,只觉胯下肉棒已硬的发涨,紧抵女子翘臀处,迷乱的抚吻着身下女子,鼻尖处传来阵阵幽香,女子柔媚的轻哼一声,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软瘫于床上,呼吸声由小渐大,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着,玉首羞涩的转向一边。   宋清然看着眼前女子玉首微侧,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闪动。就胡乱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纤细的足踝用力举高,露出了下体粉嫩的花瓣儿。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蜜缝中央。女子玉蛤此时早已是一片湿濡,透明汁液顺着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时被火热的龟头一触,粉嫩的肉儿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娇躯轻颤,蛤口微开,一股晶莹的爱液缓缓从肉缝里渗了出来,浇湿了半个龟头。   女子双眼迷离,双手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时肉棒已是硬的发疼,巨大的阴茎上涂满了女子的爱液,茎柱在女子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第三章娇俏璎珞梦中失身   宋清然把女子双腿扛于肩上,双手紧抓她的腰肢,坚挺的肉棒就顺着涌出的汁液急着往她的玉蛤内顶,可女子玉蛤却异常紧窄,加上宋清然火热急躁,使得饱硬的龟头在黏烫的阴唇上屡屡滑走,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眼见整条肉棒都已沾得湿滑滑了,却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沟。   少女气息娇喘,轻抬玉手,温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阴茎,引导龟头对准位置,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开。   随着女子“呀”的一声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没,一缕缕的血丝随着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单,绣出桃花朵朵。此时女子疼的眉头紧皱,指尖抓在宋清然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浑然不知,粗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捏弄着她的玉乳。   随着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少女渐渐感觉穴心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只觉粗大的龟头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拨着自己花蕊中柔软的肉粒,身体一麻,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玉蛤之痛也渐渐淡了许多。   宋清然只感觉少女花房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阴茎,连续收紧几下后,甬道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花房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着他的龟头蠕动吮吸。   身下女子娇弱无力的呻吟着,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秀枕边,脸上散发出的点点春意,随着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顶送,慢慢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媚态。   女子泄身余韵还未消失,阴腔里又传来强力摩擦和冲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撞击感,让她不由的挺起雪颈,嘴里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如被点燃般,淫水汩汩流出,花房肉壁阵阵蠕动,花蕊一张一缩,让她单凭着身体的本能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的汁水与汗水已将床塌襦湿成一片。   随着屋内灯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风几度,在天色微亮时,宋清然方抱着脸上带着满足与泪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两人不知睡了几个时辰,被“啊”的尖叫声惊醒,相互对视一眼后也是一愣,顿时面色惨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赵王侧妃,只依稀记得赵王唤她为璎珞,不知是姓璎,还是只是乳名。   此时的璎珞修长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见,惊鸿一瞥双腿间,红肿的玉蛤还残留着点点白痕。   璎珞玉脸俏红,本以为昨夜是场春梦,哪想梦竟成真,便想起身穿衣,动了几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缩在床角。轻声唤了一声“玉儿!”   这时被唤为玉儿的小丫头方醒悟过来,这声尖叫只会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可为时已晚。   听到尖叫的下人们匆匆赶来,向屋内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门外,等候主子来发落。   此时的宋清然才细看此间卧房,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楠木梳妆台,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另一幅绣的是荷花、蜻蜓。右边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宋清然心想:“这应该是璎珞自己的卧房,只是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间房内?昨天自己饮酒后状态就不对,身边的那个青姿也有问题,只是想不明白,赵王为何会暗算自己?如果这名叫璎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话,这种暗算也……也太他妈狗血了吧,想必璎珞身份应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纳妾都是有礼仪定数的,家世、闺名都会在宗人府记录在册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种种,却无太多头绪,想来应是酒水中有问题,再往下想,又发现蹊跷,好像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侧妃还是处子,这……算什么回事?   此时由不得他再多想,捡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身体蜷缩在床上的璎珞,见她哭的双目红肿,泪湿双颊,心中不忍,见左右无人,侧身来到床边,用手帮她轻拂泪珠,抱拳施礼道:“昨夜种种是在下酒后失德,冒犯了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如在下能侥幸得全,必会给姑娘一个说法。”   床上女子仍哭的梨花带雨,看着眼前伟岸男子,想着昨夜梦中所为,不知怎地,原本煞白的面色泛起了红晕,怯生生道:“妾身梁璎珞。”   宋清然称呼璎珞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此女身份还不能定性,二来怕这真是个误会,现已闹大,见到赵王时也可有个回旋余地。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言语不当的地方,真是被影视误导啊,宋清然作为王爷,再怎么有错,定无向女子抱拳施礼的,更别说口称“在下”了,用手帮女子拂去眼泪,只会是郎情妾意时才有的亲密举动,现由他来做却显轻浮。   此时的赵王闻讯赶来,进房后瞥了一眼便对宋清然说:“跟我过来。”便转身离开。   宋清然也知理亏,便起身跟着赵王来到书房。   进了书房,赵王气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爱的天青汝窑盖碗,一拍桌子怒声问道:“宋清然!你想干什么?你风流成性,风流到我府上来了?”赵王也是气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后便开口说道:“我说我酒后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跑到璎珞姑娘的房间里了,你信吗?一人做事一个当,你不必难为那姑娘,一切过错在我。”   赵王也是被气乐了伸手指着宋清然骂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侧妃,你他妈的还来喝过喜酒。”   说到这还不解气接着说道“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要是传到太子宋清成和父皇那,定你个欺凌兄嫂,你他妈死定了。”   宋清然听到这也明白了,此事应不是赵王做局害他,否则就不是这样当面问罪了,直接让宗人府拿个正着,自己百口难辩了。   想到这便开口说道:“二哥……”   赵王打断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没你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气头上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二哥……听我说完,昨天酒水有问题,还有我身边的那个青姿可能也有问题,在我喝过酒后,故意撩拨我,我在还能清醒时只以为是你安排她来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   赵王沉吟了一会说道:“知你风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从凤来楼请来的,确是为了给你陪侍的,酒水……”   说到这,赵王向外喊道:“来人!”   管事应声进门低头听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还有那个青姿是府上哪个管事安排的。”   管事应声答“是”,便出门了。   此时赵王也消了点怒气,背手来回走动着。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管事进门悄声向赵王要回报。   赵王也不理他,说道:“不用回避,说吧。”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赵王,又低头汇报道:“是,小人查了昨晚所用酒水、器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风散’,来源不知,还有……璎珞娘娘茶水里也被人下了春药,她的小丫鬟玉儿,被人迷晕过,请青姿来府的人还在查。”   赵王听到这,眼中狠色一闪:“查,留活口。”   管事听完答“是”便离开了。   赵王沉吟一下便说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璎妃身边的丫鬟玉儿,便向我讨要,我征得璎妃同意,便把她送给了你。”   “好了,事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赵王说:“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书房,由小太监领着出了王府内院。   此时的赵王已不复刚才镇定神色,气的拍着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计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想道:“二哥对自己还真算可以,这事虽然错不在已,能这样处理,自己还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这宋清然摇了摇头,随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监宫女一起回到了燕王府。   进了燕王府书房,小侍女迎了过来,侍候宋清然更衣。 第四章 初见元春惊天人   宋清然坐在书桌后,便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才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后,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翻看起过往邸报,了解到皇帝封贵妃二人,一个是太子的嫡母,荣贵妃,一个是自己和赵王的嫡母,刘贵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己这燕王排行老三,夺嫡之争非常惨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内阁管理,太子则掌管着刑部、户部、吏部,赵王掌管礼部、兵部,工部自己这个燕王确不参与,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问,时常被御史弹劾称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风流成性,被唤为“荒唐王爷”,皇帝却十分优容,最多叫进宫里口头训诫几句,每多有赏赐。    不知不觉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后,宋清然便在书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细思昨天的事情,太子应是最大的嫌疑,至于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把柄,二是让赵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鸟。再想到璎珞的俏丽容颜,也是心头微热,叹息一声,今生是别再想见到她了,但愿赵王别太为难于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报,赵王府内一名管事家中自缢,太子府中三位幕僚清客昨晚死于家中,应是被刺客所杀。   听到这,宋清然心中一凛:果然是太子的手笔,不过赵王反击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至此,宋清然思来想去,这荒唐王爷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设,什么九五之尊,什么千古一帝,操那个心,受那个累干嘛,爱谁谁去,自己如能坐稳现在身份,不去掺和夺嫡,以后富贵平安应是问题不大,往日里拍片时构思的种种淫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决定就以目前身份,远离是非,做一个荒唐王爷,逍遥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这书房里接着查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一日趁着和小丫鬟问答的机会,说道:“这几日总感觉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给你改个名字,你可愿意?”   只见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敛容,整了整衣衫,双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王爷赐名奴婢自是欢喜,不敢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神色柔媚,口吻恭顺。   宋清然说道:“那好,那天睡醒朦胧中想到一名很是喜欢,那就给你改名为刘亦菲吧。”   宋清然发现自己这个铁帽子王爷并不如自己想像中忙碌,府中一切事物由管事打点的井井有条,需要自己拿主意的并不太多,下人们见到自己,个个低眉顺眼,恭敬有加,自己也落个自在,无事便随意在王府中闲逛,全当逛免费园林了。几日下来,发现王府占地极广,府外大小庄子暂且不提,只王府中园林就有四座,各种亭台楼阁、山石古树数不胜数,仿若一个小型故宫,想来自己这位燕王在宫里还是很受宠爱,不仅封地就在京城近郊,王府规模还这么宏大。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自己在何处安歇,还好书房中有一间休憩卧房,各色用品一应俱全,在没有了解府中情况下,他不敢随意与人交流,便睡在书房。   一日午憩后,宋清然烦闷无事,打发了身边的太监宫女,顺着府中池塘独自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园林深处,隐约听得远处传来瑶琴叮咚乐声,让烦闷的宋清然心中微动,便随着琴声向一处偏殿走去。   进了拱门院落,一片绿色花园映入眼帘,各色月季已是含苞待放,几株造形特异的桃树开满桃花,分布小路两侧,路面青砖铺就,周边芳草萋萋。琴声则在院后方一处高石亭阁处传来,定眼细望,一个素衣女子端坐于亭阁中,看不清容貌,悠扬琴声随纤纤素手时高时低,旁边一宫装少女跪坐身边,单手托着下颚,似睡非睡。   随着两个宫女匆匆走向亭阁,福身一礼说了句话后,琴声戛然而止,宋清然心中一顿,知道被人发现,只得驻足园中,等那女子走向身边。   待素衣女子近身,才看清容貌,双十年华,雪白的俏脸上一双眸眼似一泓秋水,让人过目难忘。   女子微微福身道:“妾身贾元春与王爷请安。”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水的妩媚柔美之意。袅娜身姿福下,声如幽叹轻荡。   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与宋清然四目相对,让他心中一荡:“好灵动的眸光啊!一颦一笑,勾人心魄。贾元春……好熟悉的名字。”   《红楼梦》!!宋清然脑海中闪过,书中贾府的长女好像就叫贾元春,入宫多年,最后香消玉殒,只记得贾元春的判词为: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具体死因后世解读者众,也众说纷纭,宋清然认为应是死于宫廷争斗,政治的牺牲品。只是不知是重名巧合,还是真是此人,按说贾元春应入宫中才对。   不及细想,随着小丫鬟跟着请安道:“奴婢抱琴与王爷请安。”   宋清然才从刚才的失神中醒悟过来,只见她身边的小丫鬟十六七岁的模样,着一件银色红边褂袄,套着青缎掐牙背心,下面则是一件白绫细折裙。身量不高,容颜俊俏周正。   宋清然不及多想,望着贾元春那张宜嗔宜喜,蛾眉颦笑的容颜,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心中思道:“此女真是灵动妩媚,就连身边的小丫鬟姿色都不逊于刘亦菲那俏丫头,听她自称应是这王府中的妃子,观其神情应是喜大于惊。”   贾元春见宋清然愣神,以为他不喜,开口请罪道:“妾身未施粉黛,有碍观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样很好,本王很喜欢。刚才听你在抚琴的曲子很喜欢,可否再为本王弹奏一曲?”   贾元春说道:“只要王爷不嫌妾身才疏学浅,元春自是欢喜的,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淡淡一笑,便跟着贾元春回到亭阁,待宫女为其铺上狐皮坐垫,斟上茶水,便摆摆手让宫女退下。   此时贾元春已坐定琴边,看宋清然点头示意,便伸出素手,抚动琴弦,琴声如水流般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如述如泣,像似一少女满腔相思无处寄托之情。   一曲完奏,宋清然满意点头道:“此曲相思之意婉转回肠,动人心意啊,就是意境太过委曲求全了,仿若男子始乱终弃般。”   贾元春听这么一说,急忙起身拜伏言道:“王爷恕罪,妾身不敢,只是寄托相思之情,别无他意。”   宋清然呵呵一笑起身扶起元春双臂,牵着她的玉手坐在身边说道:“在自己府上不必太过拘礼,以后无外人时,可和家人一样,称我为三爷或爷。”顿了一下接着说:“也无怪罪之意,元春相思之情爷收到了,很是喜欢。”   贾元春羞涩低头不语。宋清然看着心动,在她耳边悄声说道:“爷有一曲,一会试着弹奏一下,你能否记录,再重新弹给我听?”   贾元春从未被如此亲昵过,俏脸微红,微微颔首道:“元春可以一试。”   宋清然携着元春起身,坐在琴位,试了会瑶琴的音色,便略带生疏的弹了起来,曲子是他前世练过的一个游戏插曲《亡灵序曲》。   贾元春也已坐在他身侧,拿起抱琴准备好的纸笔侧头倾听着,边听边皱着眉头记录,涂涂改改,待宋清然弹奏两遍后,方记录完毕。   说来宋清然毕业艺术院校,父母在世时都从事艺术,想让他在音乐或美术上有所建树,谁知宋清然毕业后搞起了影视,父母为此很久没给他过好脸色,现如今已是很久没有动过琴了,第一遍略带生疏,第二遍就颇为流畅。   等宋清然弹奏完毕起身后,贾元春才开口说:“爷的这个曲子,曲风初听略有怪异,意境有杀伐决断之意,却又暗含满世苍凉境界,细思却是难得一见的好曲子。”   宋清然听贾元春如是说后,便笑着让贾元春试着演奏。贾元春也不扭捏,落落大方坐于琴位,低头思腹片刻,试了两次,便能流畅的演绎出来。   宋清然心中暗道:“这丫头很是秀外慧中,这个有别于古曲的曲风,她不仅能听出内在意境,还能这么快的完整演绎,却是不简单。”   贾元春停琴起身,福身施礼道:“元春虽能演奏,却少了爷的杀伐之意,失了曲中真谛。”   宋清然牵着她的手哈哈笑道:“好好的金戈铁马意境,让爱妃抚出了佛光降世,普照大地的曲意,也是难得,走吧,随爷逛逛这园子。”   贾元春暗羞,随着宋清然起身下了亭阁,任由宋清然牵着她的小手在花园中随意漫步。   或是恭谨或是怕羞,这贾元春话并不多,亦步亦趋的落下半步距离。   宋清然走了一会,总觉着不便,就伸手搂着她的纤腰继续漫步。   此时贾元春已是容颜微红,娇躯轻颤,灵动的眸子偶尔望向宋清然时,眸中似雾似水,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拥在怀中抚慰一番。   宋清然前世也是个花丛老手,识女无数,可像贾元春这等容颜倾城,娇俏动人且秀外慧中的女子确是首遇。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身后不远的太监上前请示问道:“请王爷示下,晚膳用在何处?”   宋清然道:“今天乏了,就在此处吧。” 第五章 燕王临幸俏春琴(一)   晚餐丰富异常,八菜四汤,各色宫中点心一应俱全,贾元春也陪着吃了几杯酒,俏脸已是娇红,微微醉意,更显妩媚。   待抱琴伺候沐浴后,宋清然穿着换洗的浅白色蟠龙纹中衣,由抱琴引到贾元春的卧房中。卧室整体由三间组成,左侧带着门帘,想必是抱琴的耳房,右侧一间和正房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摆着一方瑶琴;书案左方墙边是一张楠木书柜,里面各种古籍,画卷,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瓶,插着满满盛开的桃花。西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山水图。   向里走去,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兰花。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象牙镶嵌的豆柏楠梳妆首饰盒。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一张略显宽大的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由抱琴支开细纱帐,宋清然便坐在床上。   抱琴墩身一福说道:“王爷,小姐还在沐浴,想必一会就要来了,您要是乏了,奴婢可以为您按按腿,奴婢时常为我家小姐揉肩的。”   宋清然看着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便点点头笑着说道:“你的力道够不够啊?我可是喜欢重一点的手法,按的不好可是不给赏赐的。”   说罢便平坐于床头,伸出腿任由抱琴按揉起来。   只见抱琴跪坐在床边,伸出纤纤小手,用力的按压着他的大腿,不时的侧身借力,却很是舒爽。   宋清然见她如此卖力,便摸了摸抱琴的头说道:“不用跪着按,你家小姐看到会以为我在惩罚你呢,起来吧,坐在床上来按,也方便使力,刚才的力道还是略轻了点,再重点才好。”   抱琴何曾见过王爷这么的和颜悦色过,心里也是欢喜,也大了点胆子,娇声道:“是。”便从床后边爬上了床,跪坐在宋清然右边继续按压着他的右腿。边按边说道:“王爷您的气色比以前好的多,也比以前和善许多,应是宫里又给您许多赏赐了吧?”   宋清然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爷我又不差钱,要那么多赏赐何用?还不是扔在库里落灰。”   抱琴傻傻一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没接话用心接着按压。   宋清然有心套些话,便接着问道:“难道我以前不够和善?打骂过你和你家小姐不曾?”   抱琴回道:“打骂倒不曾打骂,就是您不常来这,偶尔来一次也从未如此和善,也不过夜就匆匆走了,害的小姐都哭了几次哩。”   宋清然心暗自道:“这样倒好,就不虞贾元春看出些端倪来,只是这便宜王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放着这个娇媚可亲的美人儿不去亲近宠爱,偏偏逛那个青楼画舫,还好没惹一身病,否则自己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宋清然正思量着,听见珠帘微响,抬头望去,只见贾元春松松挽着头发,不着钗配,上身着淡黄色亵衣,白绉绸丝带挽在腰间,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和手臂露上外面,下身被一条素色长裙遮着腿足。或是刚刚沐浴的原由,贾元春面色微红,素面上一双眸光灵动的双眼怯生生的望向宋清然。   抱琴也是知趣,见贾元春沐浴归来,便跑下床,扶着贾元春坐在床边,就退出房内,回到自己的耳房内。   宋清然身子向里移了移,伸手牵着贾元春靠到自己身侧,搂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便把贾元春搂在怀里。   只觉贾元春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宋清然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亵衣,怕她过于羞涩,先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宋清然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贾元春的轻声嘤咛,宋清然的大手已经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难握。   贾元春用手轻压胸前不使葱绿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宋清然解开,随着宋清然轻轻一拽,葱绿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宋清然抬过右腿,将元春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摩擦的触感让宋清然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贾元春的臀部。   宋清然低头轻吻着元春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元春因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宋清然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元春腹下分开,上移至酥胸,轻轻抓揉。   贾元春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手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爷,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宋清然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宝贝儿。”   贾元春自嫁入王府为侧妃以来,见过王爷的次数屈指可数,王爷偶尔来一次也从未这样温柔对待过,此刻只觉如痴如醉,只得娇羞不语,任其施为。   宋清然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贾元春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宋清然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宋清然将软掉的贾元春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裙袜。   待衣衫尽褪后,贾元春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宋清然抱着怀中的贾元春,一手搂着元春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妩媚。   宋清然低头再次吻住元春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放在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次的探触都让元春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贾元春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贾元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虽是三月初春,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感觉。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开元春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元春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宋清然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宋清然抬眼见元春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第六章 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二)   元春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胀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龟头,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元春“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实的胸膛压在元春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肉棒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抽插着,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元春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着宋清然,美眸含情带意。   宋清然也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连挺数十下,便让元春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米粒大小,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宋清然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着,顿弄得元春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又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爷,元春不行了,要丢。”便轻挺玉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宋清然一听,便紧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元春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丢了阴精。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便紧顶深处,来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丢身时的律动,不待元春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元春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着,龟头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着宋清然的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数十下方打住,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春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毛毯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宋清然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温柔笑道:“宝贝儿快活吗?”   贾元春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裸露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间滚热的硬物时,心中吃惊,低头一瞥,就看见宋清然胯下肉棒仍在高高耸立,随着自己腿儿轻碰,一下下颤动着。   “啊”的一声,捂嘴惊叹道:“爷,您还没出来啊?”   宋清然搂了搂怀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还没有爱够我的宝贝元春,怎能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的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猛,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捂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床榻私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臀尽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胯抵臀,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贾元春股间来回滑动几下,便轻轻发力,龟头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口。   宋清然感受着胯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插,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揉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插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爷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爷……快饶了妾身吧……要……要出了……”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若娘子还能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道:“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的跳了两下,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边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胯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的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琴半推半就中剥落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第七章 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三)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手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得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底裤,当宋清然挺着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刮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嘤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扑通扑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娇躯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抱琴,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死奴婢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乳头,嘴里胡乱地说道:“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乳头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插的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致,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玉足弓起,“呀”的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插,美目迷离,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家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完事了,今个怎么这样呀?奴家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再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她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着娇嫩莲足,不时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中时舒时弓,旖旎无比,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了……”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给她一次,便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自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的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搭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 第八章 妩媚元春晨吹箫   贾元春慵启美眸,感觉右乳上的紧握触感,周身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力气,侧头看着身边仍沉沉睡着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风情,不觉嫣然甜笑,此时窗外已是鸟鸣声声,抱琴已不在身边,偶能传来丫鬟们的小声窃语,怕再不起床会被下人私底讥笑,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不想仍惊动了枕边的男人,被宋清然一把拉搂住纤细的腰肢,懒声道:“小丫头,起得这样早,欲往哪儿去?”   贾元春复转回被窝,趴于宋清然胸上,呢声道:“爷,现在已是巳时了,再不起来,各房的丫鬟婆子们会笑话元春的哩。”   宋清然顺手抚上贾元春的翘臀,懒懒道:“哪个敢笑话于你,看爷不拿‘粗棍子’抽她”。说罢大手就顺着贾元春臀缝向下划去,入手则是一片滑腻,似油似膏,伴随着贾元春身子娇颤,轻“嗯”的一声,淫淫笑道:“怎么还这么敏感多汁啊,昨夜个没吃饱吗?”   贾元春羞涩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怀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间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后,娇躯便都酥软了,只感觉玉蕊处的手指顺着蛤口上下的荡漾着,当手指碰触蛤口顶端阴蒂时,便有缕缕滑滑的蜜汁顺着蛤口流到男人手指上。   贾元春“嘤咛”一声,娇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借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把玉蛤脱离了他的手指,刚松一口气,却感受到比手指更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宋清然把嘴放在贾元春的耳边,呼着火烫的气息道:“宝贝儿,又想要了吗?自己坐上来吧……”   贾元春被他的热气薫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轻咬嘴唇道:“相公饶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抓着贾元春的腰间,轻轻用力向上一抬,便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玉蕊慢慢地刺了进去……    贾元春本用双肘撑着床榻,怕身子压着了身下的男人,此时只觉蛤口被粗硬之物顺缝插入,又涨又满绷紧整个花房,花房里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被烫热的肉棒轻轻地刮擦着,舒服得身子娇颤,美眸轻动,待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轻轻一触,整个人全身一麻,不禁“嘤咛”一声,双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雪白的阴阜顺着身子全部压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让本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齐根而没,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贾元春花蕊被突如其来的猛力一顶,“啊”的一声娇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从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湿。   宋清然只觉大肉棒插入贾元春娇嫩嫩、滑腻腻的阴户里边,四周软绵绵热乎乎的花房,紧紧地包裹揉握着,虽昨晚已体验过这种蚀骨的销魂的感觉,此刻还是回味这种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于抽送,双手抓着贾元春的紧绷翘臀,对着把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妩媚俏佳人调笑道:“宝贝儿嘴里说着不行了,身子却不诚实噢。”说罢便轻轻吻了下贾元春的耳垂。   贾元春轻抬玉首轻哼道:“爷也太不怜惜元春了,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胀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帮忙,人家今天休想下床哩。”   贾元春虽嘴里如是说道,其实是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却紧紧地缠着身下的男人一刻也不想离开。   宋清然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时还有阵阵律动吮吸着的感觉,听了怀中美人的娇语,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让抱琴帮我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可不能再欺负抱琴了,她虽是元春的陪嫁丫头,可王爷这么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个好歹来,元春身边就连个说体已话的人都没有了。”   宋清然边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耸动着腰胯,边轻揉着手中的玉臀,开口调笑道:“也不知是谁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说要丢的时候,拍着人家的屁股硬要赶人下车的,中途换司机也不考虑车的感受。”   贾元春自是听不懂宋清然说的词句,不过也懂得是调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低首娇呼道:“爷坏死了,元春是过来人,王爷换几个姿势作践人家也就罢了,抱琴怎么说也是初次承恩,王爷你就趁着她被你弄迷糊的机会让她骑你身上,抱琴这死丫头也是个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会扶着王爷您的胸膛自个儿动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觉身上美人儿贴的太紧,耸动间隙不够,还不够舒爽,便又把双手握在贾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动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顶送。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花心,并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贾元春都娇躯一颤,失声呻吟一声,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已是顾不得害羞,便双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两腿跪坐在他腰侧,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张眼凝望眼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荡漾开来。   宋清然也舒爽连连,抬首看眼前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红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此时的贾元春已不复自己昨日刚见时大家闺秀般的羞涩模样,樱口轻咬着嘴唇,眼波荡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着贾元春一对雪白的翘乳,细心把玩着。闭眼感受着上下两处销魂,心中感叹道:“只愿这不是一场佳梦,即便是梦也不要醒来。”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贾元春渐近那至美处,娇呼一声:“要丢了……”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通体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悉数浇在了宋清然的龟头处,双臂再也撑不住力道,娇躯软软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   宋清然知道此时怀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双手轻抚后背,翻身把贾元春压在身上,轻吻贾元春的樱唇,口里说道:“小元春喜欢这种姿势还是昨晚你丢的最多次的那种姿势?”   贾元春羞极,十分受用这种可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和的姿势,却也很是怀念昨晚王爷紧握自己腰身,从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顶送,只是那种姿势太过羞人,每次自己没挨多少下,下身便丢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丢身时尽喷了很多的水,湿了大半床单,只得喊自己的贴身丫鬟抱琴来换新的被褥。   想起这丫头红着小脸换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爷胯下那粗壮的肉棒的样子就又羞又气。也合着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恩了,当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还是王爷挺着肉棒横抱着自己下的床。当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爷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时,自己怎的就让抱琴这丫头一起服侍的。   此时贾元春已是回过神来,想着昨夜王爷以一敌二还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间早上又要再来,如何承受的住,便求饶道:“相公饶了元春吧,这次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看着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喘息着的俏佳人,心念一动,抬指碰了碰贾元春的玉口,轻声说道:“不是还有这个吗?叫上抱琴一起,帮爷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荡漾,柔情蜜意当中,怎肯再让抱琴来分摊宠爱,腻声说:“爷就会作贱元春。”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的大宝贝。   平日里贾元春侍寝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爷施为,偶有其他姿势也是被动闭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细看王爷的玉杵,只见肥硕有若婴臂的肉棒上布满凸筋,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贾元春一见,心中惊叹:“老天爷!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顶的自己魂飞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棒身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娇躯顿酥了半边,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确见男人抬手轻压自己玉首,便白了一眼,轻启玉口叼住龟头……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脸上略带羞涩和风情万种的娇媚,见宋清然满脸舒爽表情,便张开娇艳红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元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小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贾元春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元春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时的在肉棒和肉卵间轻抚,仿佛在触摸稀世珍宝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心灵满足更胜于肉体感触,也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是便按着出嫁时母亲的教导,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直达喉腔,强忍着咳嗽和干呕,玉首开始卖力地上下起伏,异样的舒爽让内棒阵阵跳动,宋清然只觉后脊一麻,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内。   元春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将粗壮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元春才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射在嘴里的精液却已被她全部咽下。   宋清然看着贾元春咳嗽的连眼角已有泪水,心中怜惜万分,将她紧搂怀中,轻声安慰抚摸,不时说着些话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 第九章 机智燕王宫对答   日月穿梭,宋清然在一月之内,学着各类举止,装模作样,偶遇异常便装糊涂,用心计,使言语,蒙混过去,原本的宋清然行事就时常不着五六,偶有怪异别人也不觉,只道是王爷行荒唐事罢了。   逐渐熟悉了自己此时扮演的这位地位尊荣的荒淫王爷的角色,除了时常到贾元春处,便留在这书房内。   宋清然今年二十三岁,按周朝制,皇子年满十八便可开牙建府,顺正三年春,皇上祭祖时,正式册封宋清然为燕王,拨银两百八十万两,在京都北面修建了燕王府。   皇子没有封王之前,还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旦封了王,都会有分管差事,并且可以有一些自己的藩邸官员,不必日夜进宫,反而只能是皇帝相召,或请见后,得皇帝召见才可进宫。   被封为燕王后,宋清然面对皇帝让选的兵部、刑部、工部、吏部、户部、礼部等部或是大理寺理藩院等要紧所在部门一概不接,只愿接管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当个闲差王爷。   说起来,周朝以武建国,这个燕王自小在宫中也被教导过武艺、诗书,年幼时也聪明好学,很得宫中各师的喜爱,然随着年龄增大,加之夺嫡愈演愈烈,燕王自开府建牙后,就愈发放荡不羁,每日里声色犬马,流连欢场,甚至为了一个清倌人和成国公世子大打出手,事手成国公得知他燕王身份后,吓的连夜把世子送到王府上,任其处罚,燕子也只是搂着争过来的清倌人,踢了两脚算是揭过。被御史弹劾风流好色,品行不端,仗势欺人,为此被顺正皇帝叫进宫里笑骂一翻,罚俸一年,却领着各色赏赐出宫。   刘亦菲就是燕王前年,在人市上遇见,见她长的俊俏,能识文断字,乖巧听话,便顺手买了回来,放在书房伺候笔墨,没用多久便忘了此事。   却不想着刘亦菲这俏丫头性子柔媚恭顺。很是对宋清然口味,自穿越以来,便留在身边服侍书房内的起居生活,最难得的是懂宋清然的心意,心思灵巧,长久相处也不那么拘谨束缚,又通晓文墨,宋清然爱如珍宝,虽未侍寝开脸,但是已经引为书房第一“女秘书”,将旁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宋清然每日回到书房里,只唤这刘亦菲进来伺候,烦闷时便与她攀谈玩笑,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的恐惶。   刘亦菲本来便是一片感恩痴诚忠心,只想讨好报恩。更不料想,最近半月来,王爷对自己竟然是和蔼体贴,亲昵疼爱,与自己有说有笑的,更让这刘亦菲如在云中,近几日,王爷时常搂着自己,虽只是隔着衣料抓揉玉乳,轻抚股间,胯下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翘臀上,使得耳红心跳,可刘亦菲毕竟是闺阁处子,风月一道羞涩难言,王爷撩拨过后并没要自己身子,几日下来刘亦菲已是春情萌动,每晚都是玉蛤湿润,底裤沁透,恨不能只候着王爷哪日情动,献上身子。   倒是宋清然,这个月来除了书房,便呆在贾元春处,面对一个内媚少妇,一个娇嫩少女,享不尽的温柔体贴,风花雪月,夜夜笙歌,反倒不急着破了这娇俏又忠心的丫头的身子。   每日只是攀谈问询,偶尔也与之嬉戏说笑。一边多问多知,一边也是颇为享受这“前世女神”对自己动辄大礼跪拜,万福叩首,千依百顺,服服帖帖,连眉梢眼角都透出恭顺的享受来。   宋清然今日一大早要去宫中参加朝会,刘亦菲服侍他穿上一领紫色蟒袍,佩上龙形玉佩,便带了一干太监宫人,出了王府。   进了宫内,宋清然就见赵王和梁王已是先到,正有说有笑的和一干阁老大臣交谈,宋清然和他们行礼打了招呼,便按上次的位置站好,浑浑噩噩的听着早朝的各种絮报。   直到内阁首辅赵塘江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西华门守将一职,内阁商议后,初步有三个人选,分别是武节将军张先礼,都督府经历王仁,西华门副将黄明忠,各位大臣们意见不统一,请皇上定夺。”   见顺正帝点了点头,便接着汇报江南盐政事宜。   中午休息时分,宋清然仗着顺正皇帝宠爱,厚着脸皮跟着顺正一起用的午膳,吃了两口便撇撇嘴不再下筷,心道:“皇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看着种类繁多,食材用来用去也就那些个花样,哪有自己在王府想吃什么要什么来的自在。”   其实宫内御膳房备菜一贯是不用时令果蔬的,就怕哪一种被皇帝吃着喜欢,季节不对,无法供给。   午膳后,顺正帝边喝着茶边看似无意地问道:“今天朝中谈论的西华门提督一职,争来争去也没个定论,你有什么看法?”   宋清然心中一凛,不动声色道:“父皇,您问我可没个着落,我对这些个人事又不熟悉,不过这些个重要位置当然要看父皇您的意思了,只要对您忠心可靠,就算是资历欠一些,儿臣觉着也是无妨。”   顺正帝点点头“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   其实宋清然拐弯抹角说这些话实则也算帮了赵王,朝会中赵王提议由原副将任西华门提督一职,最大的障碍是被梁王一党反驳为资历不够。   下午朝会时,内阁首辅赵塘江,把廷推的三个人选报给顺正。顺正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就黄明忠吧,他原本就是西华门守将,还算忠心。”   此时梁王宋清成默默抬头看了一眼右侧的宋清然,便没说话。   下朝后,赵王跟着宋清然走出宫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便开口说道:“也只有父皇宠你,才能让你一起用膳,我和梁王只能干巴巴的啃着些果点充饥。”   见宋清然笑了笑便接着道:“知你爱玩,七月十六我在杏花楼准备了一桌酒水,我们哥俩到时候去喝一杯,我再带你去个妙处。”这态度算是表明了承宋清然的情。   宋清然自是乐意与这二哥亲近,便点头应下。   二人约好时间,赵王正准备回府,又听宋清然叫了自己,便转头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酝酿一下便说:“那个,二哥……璎珞她……”   赵王打断宋清然的话说道:“老三,我们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有些事呢,也没什么……,这么说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只是府里的丫鬟侍女哪怕是个不在册的侍妾,送你也无妨,可毕竟璎珞是父皇册封过,在宗人府有玉蝶的,皇家的脸面还要注意点,我也不会为难于她,你我全当没这件事。”   宋清然听到这也是一哂,便不再多言,来到宫外,乘着王府等候的轿辇,回到王府书房,刘亦菲急忙起身,伺候宋清然更衣。   刘亦菲今个穿着浅绿色绫子春衫,葱黄绫洒线裙,腰间束着白丝绸汗巾,衬出胸前起伏,曲线伏动,小小少女胸型已经成型,宋清然被她贴在身前脱去蟒袍,嗅着淡淡香气,实在是眼热心动,上去隔着薄薄的春衫,揉了揉这小丫头的胸乳尖儿。   那刘亦菲虽然早有献身准备,但是毕竟是十六七岁小处女,顿时小脸儿菲红,下意识伸手要拍打,才举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极点,便赶紧努力挺起胸乳,凑近宋清然手掌,好供他更方便的摸玩。俏声声问道:“爷晚膳后在哪歇息?”   宋清然也不以为意,穿着单衣,把刘亦菲扶转着背靠自己前胸,一手搂着柔弱腰身,一手抓着她挺翘玉乳,只觉只手可握,盈盈巧巧,自有那少女自带的一份春情在里,边揉捏边回答道:“前些日子我让人建的竹林阁可建好吗?”   刘亦菲被他摸的体软心跳,柔声说道:“前个儿就已经建好了,我已着人把一应用品都准备妥当,爷想在那休息吗?想来晚上是会很凉爽的。”   宋清然点头道:“那今个儿就在那儿歇息吧,回头通知元妃过来。”   刘亦菲见他还穿着单衣,微微挣脱开,边帮他套上长杉边嗔道:“爷,您仔细着别受凉了。”   宋清然心中盘算:“这个时代伤风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自己这身体看着还算强壮,这两年燕王建府以来,每日声色犬马,也亏空了不少,是时候要加强锻炼了。”也不再强求,任刘亦菲为自己更衣后,便携着刘亦菲一起去用晚膳。   用完晚膳,宋清然携着刘亦菲在花园中溜了一圈,便宿在王府花园新建的竹林阁内,此阁楼是宋清然穿越来后,喜欢后山竹林的清静,命人按照自己设计,建起的一个二层小阁楼,整个阁楼用新竹搭建,阁楼外流水潺潺,莺声燕语,阁楼内满室竹香。   第二天,宋清然午膳时分方带着贾元春起床,刘亦菲因照顾起居,便同抱琴分别睡在楼下耳房,早早起来就候着他晨醒,听到宋清然醒来了,便红着脸便命伺候太监传早膳,自己服侍宋清然穿衣起身,洗脸漱口。   宋清然看刘亦菲一直羞涩扭捏,便知道她定是和抱琴一样,听了一夜的竹床咯吱声,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只是在穿衣时顺手抓着刘亦菲的小翘臀揉捏了几把,刘亦菲害羞,怕贾元春看见,扭捏着躲开。   这些日子,刘亦菲和贾元春也算相熟了,贾元春唤刘亦菲为亦菲妹妹,刘亦菲则唤贾元春为元妃姐姐,宋清然见她们两个相处还算不错,便也不避讳,时常左拥右抱调戏一番。 第十章 燕王勇猛双受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宋清然越来越熟练自身角色,每日里在王府听听戏,看看书,调戏下“女秘书”,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快活,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宋清然越发喜欢呆在竹林阁了,每天让人把府里的藏冰敲碎,置于盆中,虽不比空调,也算有个凉爽所在。   宋清然掌管的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多是交给手下官员帮办,自己隔个几天,去应个卯,就算很务正业了。   一日宋清然在宗人府闲坐,右宗正求见说道:“王爷,这些是近月来新添人事玉蝶,请王爷过目。”   宋清然嗯了一声道:“放那吧。”   待右宗正退下后,宋清然准备起身回府,看了看日头太烈,便又坐回书案,拿着玉蝶随意翻看起来。   当看到赵王府递交:“赵王侧妃梁璎珞于三月中旬受孕,请宗人府上册备案。”   梁璎珞已孕,还正巧的是和自己在赵王府被暗算,与她一夜春风的时间重合,这也太巧了吧。   当时自己很确定梁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知道这事后,更不可能再去碰她,这孩子九成是自己的。   按理说,赵王就算发现梁璎珞受孕,悄悄的把孩子打掉遮掩过去也就是了,怎会同意把孩子生下来啊。   要知道王妃受孕报到宗人府后,就不能随意打掉了,毕竟是皇室子孙。   想到这宋清然站起身,对门口太监吩咐:“备轿,去赵王府。”   见到赵王时,赵王正在演武场。宋清然看到赵王宋清仁正拿着一杆长枪耍的虎虎生风,也不理宋清然,招呼他坐下后,便接着练枪。   宋清然随意的看看演武场各色兵器,随便拿起一件比划比划,又换一柄长刀比划两下,心中想道:“自己这个二哥果真是武人出身,只这些兵器重量,自己就耍不动。”   赵王一套枪法使完,方拿起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端起案桌上的凉茶喝了两口后才开口问道:“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不在府上陪着你的娇俏小侍女了?我可听说你都快把她宠的没边了,走到哪带到哪。”   宋清然闻言一滞,愤愤道:“哪些个混账传的我的私事,怎么都传到二哥这了。”   赵王哈哈一笑说道:“你也别愤愤不平了,就你那点风流韵事,满京城有点头面的哪个不知道。”   “你来我这有何事啊?”   宋清然这才想到正事,斟酌着开口说:“那个……璎妃怀孕……报到宗人府了。”   赵王不等宋清然说完就开口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孩子,当然要报宗人府了,难不成到时候连个封号都拿不到?”   “可是……”   “这是我的孩子……没有什么可是的。”赵王根本不给宋清然说话的机会,“呆会我要出去一趟,就不留你用饭了。”   这是要赶人了,宋清然只得准备起身回府,赵王又对宋清然说:“有空多去宫里看看母妃,你也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事。”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闷闷的回到燕王府。   燕王府元春处,宋清然坐在厅内吃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元春说着闲话,心中想探听下贾元春是否真是红楼里的人物,便开口问道:“你母家那边一切可还安好?”   贾元春没料今天王爷会关心起母家,按说女子出嫁,应少了母家联系,一心为夫家着想,今天见王爷问起,如不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元春知道宋清然的脾性,会以为宋清然知自己和父母偶有书信来往加以怪罪的。   当下便回道:“祖母和父母大人身子都还康健,只是我那幼弟宝玉,如今也快十七岁了,听父亲说不爱读书,没个正经形,整日里就在丫鬟堆里玩笑,祖母又过度溺爱,将来出仕还要爷帮着照顾一二。”   宋清然听到宝玉的名字,心头一蒙,贾宝玉!看样子真是红楼的世界啊。可按说元春如今最多二十二三岁,贾宝玉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如今都快十七了,还是有些略微差异的。便接着说道:“嗯,怎么说也算是正经的内弟,等些时日如有空缺,我帮他运作一二就是,不知宝玉现在成家了没有?”   贾元春难得见王爷关心自己母家,心里也是开心,就接着说道:“还没有,母亲想为他定门亲事,就是和祖母意见不太统一。”   宋清然心想还没成亲就好,可别把我的钗黛给祸害了。宋清然心里是不喜贾宝玉的,归其原由还是贾宝玉这人太没担当,自私自利,有本事撩妹,没本事保护,最后让一个个妹子黯然凋谢,晴雯因他被赶出府而病死,黛玉因他黯然病逝,贾府落难后,又做个缩头乌龟,见到史湘云沦为船妓女,也无出手相救的意思。每每读到史湘云在船中见到宝玉,呼喊“二哥哥!救我!”贾宝玉则低头避过,心中就气愤不已。   贾元春见宋清然在沉思,以为他在想着如何帮自己弟弟,便开口说:“爷也不必在意,家中蒙祖荫眷顾,还算有些薄产,宝玉做个一世富贵的世家子也没大事。”   宋清然心中暗想:“他想的美,不能留他在贾府中祸害妹子,远远的打发出去才是正事。”便对贾元春说:“宝玉也算是贾府的顶梁柱了,总不能一辈子养在恩亲身后,多多历练才是正经,你让家中先给他捐个出身,我帮他留意,有好的差事就安排他补上,只是京中官员知他是我内弟的话怕照顾太甚,到时让他外放吧。”   贾元春没想到自己王爷这么照顾母家,自是认为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会上心,心中也是欢喜,不迭送上香吻,腻声说:“谢谢爷照顾,就是怕祖母不放心,不舍得外放。”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接着说道:“这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二哥是皇室子弟,不一样到边塞军中历练,就算是我这个荒唐王爷,也是一脑门子事情要做,每天东奔西走的闲不下来。”   贾元春听他这么说媚了他一眼道:“哪有说自己是荒唐王爷的,我的爷是有本事的,只是不爱参和宫中的事物罢了。”   宋清然听了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贾元春向里屋走去,边走边说:“那是,爷的床上本事自是有的,来,小抱琴,爷又想到一个新的招式,让你和你家小姐体验一番。”   贾元春搂着宋清然的脖子,羞红着脸说道:“爷,天还亮着呢,哪有白日宣淫的,抱琴,快把门关上……啊……爷!还没进屋呢。”胸乳要害已被拿下,声音也是气喘,娇媚不已。   随后红被翻浪,许久房间内传出一柔媚,一清音的满足哼叫,宋清然才算演示完床上本事,赤着上身,一左一右搂着怀中两个香汗淋淋的玉人儿。   此时的贾元春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抱琴用汗巾细心的替他擦着身上的汗水问道:“王爷、小姐,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安排。”   宋清然自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任何山珍海味吃多了都有够的时候,便说:“我随意来碗米粥吧,元春想吃什么?”   贾元春还是懒懒的不想动,腻在他怀中说:“我也不想吃,不知怎的,近几日提不起胃口,也来点清淡的吧。”刚说完就感觉心中恶心,掩口干呕起来。   宋清然急忙帮她拍拍后背,从床边拿来凉茶递给她,关心问道:“怎么了,可是受凉?”   贾元春摇头表示无碍,边上的抱琴却接口说:“可是有了宝宝了?我听教习嬷嬷说,女子干呕就是有宝宝了!”   宋清然一听,惊的急忙起身,胡乱的穿了下衣服,就冲外面叫着:“来人!速去叫府中太医来。”   屋内屋外自是一阵鸡飞狗跳,抱琴草草穿上衣服,又服侍元春穿衣,接着又帮宋清然整下衣衫,帮他束发。屋外自是急忙叫来府中太医。   张太医左手搭在贾元春脉上,右手捋着胡须,认真诊断片刻后便起身对着宋清然躬身施礼道:“恭喜王爷,贾妃确有三个多月身孕了。”   宋清然异常开心,高兴的对外面的管事说:“来人,看赏!全府今年的例钱翻倍。”   张太医又开了张安胎的方子,收拾好东西,才欢喜的领着赏赐离开。   燕王府上下自是欢天喜地,这王府中没有正王妃,侧妃也只有两人,贾妃和刘妃都是宫中皇帝指的,刘妃进府早些,长相平庸,向来不受王爷喜欢,往日里这位王爷基本不呆在府上,刘妃管着府中用度,却不怎么赏赐下人,现如今王爷却每日都回府,遇见喜欢的就随手赏赐,这次开口赏赐就全年例钱翻倍,下人们自是高兴,不论走路还是做事,都是虎虎生风,一改往日暮气沉沉之气。   自元春有喜,宋清然更是哪也不去,每日里除了宫中和官衙中应卯以外,便整日里陪着元春,府中管事下人们自是懂得风向,元春处的供应一律周道及时,就连抱琴也跟着水涨船高,府中大小丫鬟都是抱琴姐姐长,抱琴姐姐短的叫着,把抱琴捧到天上。   可抱琴如今有也她的烦恼,元春怀孕以来,宋清然便不敢再让她侍寝,王爷的需求重任便全落在她身上,王爷本就精力旺胜,基本是每日夜夜笙歌,起初几日还好,抱琴夜夜春情,可几日下来,王爷胯下巨物太过天赋异禀,自己夜夜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就连日间走路都有了异样。   元春发现抱琴走路异样,哭笑不得,一日趁着王爷哄她吃饭时开口说:“爷,您也别可着折腾抱琴那丫头,您心火旺,府中这么多丫鬟下人,您挑几个到身边就是,亦菲妹妹跟您这么久了,看您的态度也是喜她的,把她开脸就是。”   宋清然笑呵呵的搂过边上羞红着脸的抱琴说:“爷就喜欢抱琴这样的,身轻,体柔,音色好,关键是聪慧,一些个姿势你都学不会,她一次就懂了。”   “爷!”抱琴哪想到闺房话被王爷随口就说给了小姐听,羞的捂着脸就要跑出去。   宋清然自是不肯放过她,一把搂过抱琴的腰肢抱坐在腿上,冲着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今天还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你没几下就能喷,爷可稀罕呢。”虽是小声,却还是能让元春听到。   抱琴跑没跑掉,说又说不过,只能装鸵鸟把头扎在宋清然怀里不出来。宋清然知道她脸皮薄,抓了两把翘臀,便不再调戏于她。接着对贾元春说:“亦菲那丫头我自是喜欢的,只不过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如有身孕也是麻烦。”   贾元春不明,问道:“有了身孕抬她便是,妾身又不是善妒的,抱琴这丫头还不是早早就给了你。”   宋清然笑笑道:“女孩子年龄小,太早有身孕对子嗣和女子身子都不好。”   宋清然自不会解释他很少内射抱琴,元春在时,每次都射在元春体内,抱琴单独侍寝时,只在安全期时内射,其他时间都是口爆和体外。   贾元春听后说道:“妾身现有身孕,一时也无法侍候爷,您看是从府外抬几个进来如何?时间长了您总在这儿,会有人说妾身仗着独宠善妒的,其实贾府是有几个可人的,爷有时间可以过下眼。”   宋清然自是心里愿意的,嘴上却说:“嗯,等些时日再说吧。”   第十一章 元春省亲荣国府   京城天气越来越热,贾元春近几日吃什么吐什么,折腾的宋清然也没心情撩拨抱琴,每日里就围着元春吃食着落。今天元春又把刚吃进肚的饭食吐了出来,急的宋清然不知如何是好,便问道:“元春,你心里想吃什么?我让人弄。”   贾元春虚弱的靠在榻边说:“妾身只是没有胃口,吃完就想吐,倒是想喝母亲做的绿豆松花汤了。”   宋清然一听有想吃的就好办,就接口说道:“这个好办,前些时候贾府不还来人看过你吗?我让府中管事到贾府通知一声,让他们每日送些来就是。”   贾元春笑笑说:“哪有为了口吃食就找上娘家门的,再说了这绿豆松花汤只有母亲做的合胃口,总不能让母亲天天下厨为我做这些个事。”   宋清然想了想,便开口对外面的管事吩咐:“你派人通知贾府,下个月十五我陪元春回贾府省亲,天气太热,在贾府处住些时日。”管事应下后便安排此事去了。   贾元春则嗔道:“呀,我回去省亲几天还说的过去,哪有爷你陪着在娘家住的,外人会笑话您的。”   宋清然不以为然说道:“我本就是荒唐王爷,不做些个怪事反而让人奇怪,就这么着吧。回头让抱琴整理整理,待胎儿稳定了再回府。”   宋清然安顿好元春,便回到书房,脑中想着前日进宫,父皇所说的事。顺正皇帝知道了宋清然在赵王府闹出的兄嫂事情,训斥了几句,让他注意点,不要闹出兄弟阋墙之事,话中点道,他父皇没上位之前,赵王自小对自己就关爱有加,事事让着自己,有事为自己出头。这些年在边塞很不容易,话语中透出濡沫之情。   可宋清然却心中腹诽道:“这么喜欢这个儿子,太子位怎么不留给他呀。”口中却答:“是,孩儿省得。”   顺正皇帝又接着说:“十月中旬,你代朕去次江南,查问下盐政的事情,顺便见一下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他前些时日给朕的密折中提到,现如今江南私盐泛滥,盐税每况愈下,江南盐业又被四大家族控制,很难插手。”   宋清然自是不敢不应,即便是父子,皇帝金口一开,就是圣旨,没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便接着请示道:“儿臣此次是以什么身份前去?查的力度如何把控?”   顺正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就以半公开的身份去吧,想来是很难瞒住那四家的耳目。至于力度,你便宜行事吧,到时朕会给你正式旨意、印信,方便你行事。”   宋清然见顺正再没有表示,便起身告退,出宫后又去看了母妃大人才回到燕王府。   转眼到了七月十五,宋清然陪着贾元春,看着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抱琴指挥下人向车内摆放回贾府的所需用品,及各色礼物,快到午时,方准备妥当,一行人带着数十名贴身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向城南贾府驶去。   虽是轻车简从,王爷驾行仪派却非比常人,八对龙旌圆盖、雉羽夔头,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礼乐不绝。   贾府上下已得知此事,早早的便把荣宁街清扫干净。直至傍晚,车驾才来到「敕造荣国府」的红漆牌匾前,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候在荣国正门前。见轿辇已至,贾府中人急忙跪拜见礼,却被宋清然早已安排的宫女扶起。   待轿辇停稳,随行太监打起帘笼,抱琴便扶着刚刚显怀的贾元春与宋清然走下轿辇,贾元春快步上前扶着贾母,细声说道:“我家王爷行事一直异与常人,不喜这些俗套,说是恶婿上门,一切以家礼行事。”   宋清然持晚辈礼见过贾母和贾赦、贾政、贾珍等人,唬的贾府中人连道不敢,侧身避过,宋清然也不便多事,抬眼扫了下贾府女眷,便由贾政陪着,从贾府正门走了进去。   此时整个贾府张灯结彩,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为迎宋清然及元春省亲,临时改建了一个不小的院子,元春陪着宋清然由小丫鬟领进房内,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正厅中央放着金玉满堂镏金大立屏,挂着龙凤花篮琉璃灯,左右放着铜制薰香大鼎和一套精雕细刻的如意红木八椅四几家具,东厅陈列一只三尺余高的松鹤青花大瓷瓶。   元春入室更衣,贾政陪着宋清然吃茶说道:“因时间仓促,只能在府中临时改建了个小园子供王爷和贾妃小住,如有不周之处,请王爷见谅,只是此地还未命名,请王爷赐名。”   宋清然说道:“政佬不必多礼,叫我子墨即可,我再是皇子,也是您的女婿,自家人不必客气,殿的名字嘛,就叫顾恩殿好了,过些时日我可能要赴江南一趟公干,也不知几日能回,元妃可在这多住些时日,赶明我让人送些银两,把这园子扩建一二,让元妃有个待客玩乐的地方。”   子墨是宋清然的字,他虽不喜欢,却也只能这样。   贾政不敢太过随意,微微施礼道:“王爷这是说哪些话,元妃来省亲,自是由贾府来建这省亲别墅,哪能让王爷破费。”   宋清然自是不会与他争论,笑笑说道:“无妨,王府中还是有些结余,全当我和元妃这些时日的叨扰之资。”   贾政也觉此时不便谈论此事,便说:“此事以后再说,王爷和元春先休息片刻,晚宴就要准备好了,呆会下人们会来通知,我先去安排一下。”   宋清然点头请他自便,就和贾元春一起进了卧房……   一刻钟后,宫女领着一人进来,进前才看清是一二十出头少妇,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鱼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淡紫色盘领窄袖衫,衬托出胸前两乳球形弧线,腰间用粉丝软烟罗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进门见到宋清然和贾元春就福身行礼道:“晚宴准备好,请王爷、王妃移驾。”娇音悦耳,甚是动听。   贾元春上前扶起,口道说道:“熙凤嫂嫂,自家人不必多礼。”   宋清然这才知道此女就是王熙凤,瞧她姿色,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真真正正一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   宋清然微笑点头,便起身携贾元春、抱琴跟着王熙凤出了庭院,走向荣禧堂。   此时荣禧堂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戏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贾赦、贾政、贾珍等宁荣两府的话事人早已在厅外等候,宋清然便也不再客气,随贾政走进正厅,客气推让一番,便坐于主位。   贾元春则由女眷陪同,行了家礼,于厢房正坐。家人相见,元春满眼垂泪,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   片刻后,元春方抹泪欢笑,对贾母,王夫人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王爷虽说荒唐之名在外,可人却是个不拘礼节,知冷知热的,对儿也是关爱有加,疼到骨子里的,前日里还说要为宝玉谋个好差事,娘和祖母放心便是。”又逐次一一见过邢夫人、尤氏、秦氏等人,然后荣、宁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元春因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   王夫人道:“外眷无职,未敢擅入。”   元春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   此时丫鬟传话,晚宴开宴,请王妃就坐,贾母领元春归座于荣禧堂正厅,由屏风相隔于外间。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虽由屏风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见里间女子莺莺燕燕,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也分不清个哪是钗黛哪是史妙哪个是探迎,偶有目光偷偷扫来,宋清然便迎着细看,目光便羞涩低头偏过,却只有一个目光甚大胆,迎着目光却不退缩,使得宋清然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岁少女,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的审视自己,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见到自己也在看她,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   宋清然对她微微一笑,才细看她的穿着,见她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淡青色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青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脚下一对艳红色的绣花小鞋。   见宋清然举杯遥敬,才羞涩躲开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会心一笑,心中暗思,这丫头最有可能是那以娇憨活泼,开朗豪爽著称的史湘云了。   贾元春感觉宋清然目光,便也抬头望来,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前,不再细看,却被那活泼女孩看个正着,捂嘴一笑,两个肉嘟嘟的小酒窝甚是可爱,可惜宋清然并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时方自结束,宾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着抱琴搀着向贾老夫人告辞,准备回顾恩殿。   贾老夫人见宋清然身边没跟丫鬟,也是诧异,便开口问起了元春:“清哥儿身边没有使唤人吗?怎么是抱琴这丫鬟服侍他呀?”   贾母毕竟年长,上代荣国公有从龙之功,与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便让她以晚辈称呼叫自己。   贾元春见贾母有问,便回到:“老祖母,王爷他不喜身边的丫鬟,本只留了一个书房的刘亦菲服侍,这次省亲没带过来。只带了几个外门的宫女。”   贾母听了便说:“那怎么行呀,明个儿我挑个得力的丫鬟到清哥儿身边服侍,你怀着身孕,抱琴又要照顾你,没个知冷知热丫鬟服侍让清哥儿怎么方便啊。”   宋清然和贾元春客气谢过,方回了顾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后由抱琴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搂着贾元春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 郊殿偶遇尤大姐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醒来,看到环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这是来到贾府了,起了床后用了些贾府送来的早点。   想着与赵王有约,便按与赵王约定的时间,来到杏花楼,喝酒闲聊,中途宋清然问道:“呆会去哪儿的妙处?还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说的神秘。”   赵王也不细说,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会叫你满意。”   宋清然不以为意,坐上赵王马车便随他前行。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车驾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车入眼便是一座古朴清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赵王出示一块玉牌后,门口管事恭谨的请他入内,院中小桥流水,奇石楼阁各有千秋,管事带二人到达一处正殿,便由下人递上两张面具,教他们带上,方引到房间。   宋清然看着赵王带着的面具极为精致,灯暗之下与肌肤几无二致,也是心中暗赞,此时不便多问,便随赵王进入里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间是二层结构宽广大厅,一群和自己穿着相似的人群分别坐在桌边相谈甚欢,隐隐有筝乐之声传来,如不是看着周边还有有各色妇人小姐也在交谈,都以为此处是士子聚会之地。看到此处宋清然心中冒出一个词:“休闲会所”。   赵王带着宋清然随意找来一个桌子坐下,小厮送来酒水点心,便退了下去。   赵王这才对宋清然说道:“此地如何?”   见多识广的宋清然不以为意道:“不过是高档青楼罢了。”   赵王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处每月只开两天,入场条件很是苛刻,非六品以上大员无法入场,入场酒水也定价不菲,这些都是小事,最为出色的是,此中女子,皆非风尘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员大妇、还有获罪官员家眷,且并不献身,只是交际。都是深闺小姐妇人,平日里不见人,不虞被人认出,你是知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间谈不拢,这此女子出面反而简单,只是此中规则是男子不能表露身份,不得强迫女子,想要春风一渡还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这才感觉有点意思,把贵妇的交际圈子扩大到可男人入场,且男人带着面具不怕露了身份。   赵王见宋清然了解规则,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人约好谈些事情,你在这慢慢玩,尽兴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说罢便独自顺着过道去了里间厢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惯了这类场所,也就波澜不惊,坐在桌边独自饮酒,看着场中莺莺燕燕穿梭场内,很是怀念过去酒吧的感觉。   坐了会感觉无趣,正准备离开,却见一妇人甚是眼熟,想了许久,方想起在贾府门前接驾的宁国府大奶奶尤氏,贾珍的续弦媳妇。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可她跪拜时圆润丰满的肥臀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只是她怎会来这?   想着她当时端庄贵妇装扮和此时略带妖娆气息装扮对比强烈,便让心中一团欲火燃烧,近日抱琴来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数天,如能亲近下尤氏,也不算白来一趟。   想毕,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时尤氏正与一名妇人交谈,见宋清然坐了过来,略一施礼,便不再理会。宋清然抽了个空隙轻声对尤氏说道:“贾夫人好兴致啊。”   尤氏听他一语道破身份,浑身一僵,虽非丑闻,但如若传出,也对名节有污,正不知如何回答,见宋清然示意别处单聊,便转头对与她交谈的妇人说道:“我与这位官人谈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随着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时宋清然带着面具,尤氏并未认出,坐在桌边有些忐忑,宋清然这才有空仔细欣赏这熟透的妇人:三十多岁,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在内宅房里,应也是个风流的,头上簪一朵翠色发钗,穿一领云锦蓝色绣着子不归纹的夏装,那衣领是两侧开片的,露出白色莲花抹胸,想是夏日炎热,夏装轻薄贴身,抹胸开的不高,由高处向内看,能隐约看到一条乳沟,细看她身形,乳儿虽不巨,却浑圆顶起胸衣,腰肢下那一面臀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风流,滚瓜儿溜圆,顶得裙摆柔和的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   宋清然并未回答尤氏是怎么认出她的,只是边喝酒边淡淡问道:“贾家也算豪门府院了,你怎么来此?是有何难解之事?”   尤氏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家老爷前些日有些事犯在太子手里,我听说这个院子是太子手下人办的,就托人来此走些关系,看看能否解决了此事。”   宋清然想,又是梁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来找贾家的麻烦,难道是冲自己来的?又问清了具体何事,心中稍安一些,并非难解大事,不过是偷了个官员的小妾,被太子抓着不放。   便说道:“你也别管我是谁,如果此事我能解,不知你想如何报答于我?”这个报答说的格外的重。   尤氏筹措不知如何,宋清然又道:“贾府的珍哥儿也是个风流的,我想平日里能回你房中并不多吧,既然来了,我们又有缘,春风一度后我帮你把事办了,两不相欠,如何?”   宋清然见尤氏还没回答又接着道:“即能进到这里,定是有些身份,也不用怕我骗你,我也没必要到处宣扬你来此之事。”   尤氏本就是个风流的,此次虽看不到宋清然真容,却能看出他的体态,应是年青俊朗,又思了片刻,才悄然点了点头。   宋清然本来也就随意说说,能成则抱美而归,风流一夜,不能成随意聊聊便回府睡觉。   此刻见尤氏点头,心中也是高兴,便吩咐小厮,开个内房,再准备一桌酒菜,便携着尤氏走了过去。   进了内房,入眼便是一张宽大的床榻,榻前一张梨花木桌子,四张小几围于桌前,宋清然坐定,没过片刻,小厮就送来酒菜。   待小厮关门退出后,宋清然才勾勾手,让尤氏近前,抚着她的衣领,脱去外罩,只留白色莲花抹胸,入眼便是柳腰宽臀,肤色娇嫩,不像三十多岁妇人身材。   宋清然指指自己大腿,微笑不言,尤氏知道他意思,半带羞涩的坐了上去。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只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一手抚向她光滑的大腿和翘软的美臀,尤氏在自己府上与贾珍耍闹时也没这样放荡过,红着脸感受宋清然火热挺立的肉棒顶着臀沟缝隙处,只觉下体不由的饥渴湿润。   尤氏虽想端庄,可到底已是久旷熟女,此时被顶着臀沟缝隙,被抚着美臀、玉腿,再想着一会要做之事,不由的身子发软,紧夹双腿,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其实玉蛤已湿,要遮掩一二。   宋清然察觉异样,用手一摸,就觉如黄河泛滥,心想尤氏三十多了,下面水量却如同少女一般。此时宋清然肉棒已是傲然耸立,便拍拍尤氏的肩膀。   成熟女子却是善解人意,宋清然只向下按她肩膀两下,尤氏便跪坐在地上从宋清然的袍子下抓出肉棒,即使早有准备,尤氏看到肉棒瞬间还是被眼前巨物惊到了,却见她双眼一片雾蒙,有些吃惊有些喜悦的说道:“怎地如此巨大?”说罢便轻启玉唇吮吸了起来。   尤氏的口活很好,或是贾珍调教,或者天然风流,宋清然只感舌头在他的肉卵和龟头之间游走,不时会轻吮敏感部位,不多时便让宋清然抵受不住。拉起尤氏趴卧于床边,一把褪下她的底裤,露出旺盛阴毛的肉穴,尤氏也不多言,只是轻吟着,等待那销魂时刻。   宋清然此刻才能看清她的阴户,却大唇肥厚,小唇黑中带褐,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鼓起着,用龟头扒开她肉唇,却见花房已是张开,股股蜜汁从她洞里缓缓流出。   宋清然用肉棒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却不进入,不时用肉棒拍打她的阴户,尤氏也不矜持,挺着宽大的玉股往前顶着。   宋清然双手箍腰,龟头在她阴唇上研磨,慢条斯理地问道:“要我操你吗?”   此时尤氏哪还半点端庄妇人姿容,急切道:“要,快操我。”   宋清然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湿润的肉缝,还没开始挺腰,便感觉尤氏猛地一挺玉股,一下就把他粗硬的内棒吸了进去。在进入瞬间,尤氏仰起头,哀鸣一声。宋清然只觉层层迭嶂,紧握感十足,不像三十多岁妇人阴户,肉棒没入大半,便顶到柔软花房。随着尤氏“呀……”的一声,便到底部。   宋清只觉温暖、湿滑,泥泞不堪,稍作停留便就着淫水抽插起来,片刻后便传来咕唧咕唧地响声,只感觉到肉卵在一下下拍击阴埠,小腹啪啪撞击玉臀。抽插百下,就觉淫水越来越多,不停顺着肥大玉臀向下流淌。   尤氏很会配合,阴户不时抽动着,时松时紧,自抬玉股用阴户深处花蕊研磨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随后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的一声长叫声,尤氏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丢了身子,没了一丝力气,趴在床上,在极乐中徘徊。   宋清然虽未射出,却也感觉十分舒爽,有与元春和抱琴交欢所不同的滋味,也不催促,从尤氏体内拔出肉棒,躺在床上。   尤氏回味结束,乖巧的趴在宋清然怀里娇声说:“别叫我尤氏,叫我姐姐。”   宋清然自是不会有异,说道:“姐姐,把衣衫全脱了吧,你坐上来,我还没出来呢。”   尤氏白了他一眼,轻解罗衫,随意丢在一旁,便露出两个白嫩玉乳,虽微微下垂,却不影响美观,宋清然一手难以抓握,两颗大如葡萄的乳头已是发硬,粉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朦胧双眼,扶着巨棒缓缓坐下,随着一声吟叫,宋清然顶着软中带硬之物,便觉到底了,没挺两下,就觉随着一股蜜汁浇下,软物轻启,让宋清然的龟头又入半分。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紧握着,被包裹着,尤氏花心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龟头。并未抽动摩擦,就让宋清然舒爽连连,随着尤氏闭着眼睛,轻抽慢摇,宋清然脊背发麻,竟有了阵阵射意。 第十三章 郊外偶遇尤大姐(二)   宋清然强忍射意,双手抚在宽大圆润的翘臀上,半闭双眼,一下下挺胯配合着,尤氏越发敏感,没摇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阴户媚肉不时颤抖着,享受着泄身余韵。口中妖娆说道:“小冤家,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尤氏双腿举过肩膀,扶着胯下粗红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满是泥泞的玉蛤中,只是此次未觉花心张开。有此奇怪地问道:“姐姐这次怎么没有打开里边儿那让人销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时刚刚泄身,身子正敏感万分,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宋清然宽厚的胸膛,荡声哼叫着说道:“哎呦,你个小冤家,也不让姐姐休息一会。”   见宋清然还在用力向里顶,便接着说道:“慢……慢点……姐姐那处只有在最舒爽时才会自己打开。”   宋清然也不强求,刚才张开那一下的吮吸,让宋清然差点射精,即便现在也已是快要到头,忍着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着,转头看着尤氏裹着罗袜的白细玉足,随着自己抽送如同风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着,不禁有此痴了,虽有些疲惫,却又身心无比的舒畅。   宋清然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毫无顾忌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放纵快感,这就是成熟妇人和混沌未开的小丫头最显著的区别。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上,虽也能射的意得志满,却少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一来宋清然从心底疼爱两个丫头,怕以自己的体魄不作收敛的话真能把二女插出个好歹来,二来元春和抱琴太过羞涩,虽然也能随自己心意摆出各种姿势,可那种被动和成熟妇人的主动有着万千差别,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苹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了水蜜桃就会再想吃小樱桃的原由吧。三来此次行欢有一种偷香窃玉的感觉,仿若让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背着女友偷偷到会所找嫩模那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的心态。   宋清然望着身下的尤氏,只见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挺立,来寻找自己的舒爽点,尤氏没生过孩子,阴道很是紧致,又养在深闺豪宅中,很会保养,虽已三十多岁,却皮肤细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唯由从眼角边的丝丝皱纹及胸前褐色乳头能看出些许岁月痕迹。   随着尤氏急切道:“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的求告声,宋清然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便觉她花心处再次开口吮吸,宋清然只觉会阴一阵酸麻,浑身一颤,从尾骨到脊椎一起发麻,攒了几天的精华便全数喷射出来,数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进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个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会享受床榻快乐,也会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更大声,更淫荡的叫喊,让男人到达极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后,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全身上下透着发泄后的舒爽。尤氏此时也是乖巧,静静躺在宋清然怀中,知他事后需要休息适应,伸出手指,一下下围着宋清然乳边画着圈圈,不时的抬头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后方开口道:“贾珍的事我自会帮着解决,不用担心,姐姐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怎会认出于你?”   尤氏妩媚的开口道:“姐姐现在都不想离开你了,若是见了你的真容,怕就更是不舍了,只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里并不怎么见外客,你怎地还会认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脸上面罩,露出比现在俊朗万分的面容,微笑地看着尤氏。   当尤氏看清宋清然样貌后,惊的捂着嘴儿,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后才在她怀中撒娇,一下下轻捶着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爷坏死了,就会作贱人家。”   宋清然心中暗叹:“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见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坏了眼下的旖旎气氛,此时娇嗔的神态才能让二人接下来相处自若,穿回衣服各自回府,再更换态度也不会生硬。”   又抓了两把尤氏肥美的肉臀问道:“今夜不回贾府无碍吧?”   尤氏回道:“无事,来之前对府中说过,在姐妹家的庄子过夜,打听珍大爷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贾珍有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姐姐不过一个继室,怎管的住他,往日里十天半月都不来我处,如今不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面来,凭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宁府中事,用书中的话来说:‘这座敕造公府,只有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宋清然有心打听,便问道:“我是听说过一些个贾珍的事情,宁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脔了,怎地?你那两个妹子也被他弄上手了?”   尤氏自是感觉羞愧,听宋清然问了便回道:“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他前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个刚烈的,不过怕也用不了多久,毕竟人在屋檐下。”   尤氏顿了下接着道:“这些个都无大事,尤家毕竟小门小户,两个妹妹只要还未嫁人,关起门来随他折腾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问道:“就是什么?”   尤氏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是儿媳妇那边……我家老爷好像打起了儿媳妇秦氏的主意,每日里献着殷勤,两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蓉哥儿也是个废物,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见猫一般,屁都不敢放一个。”   尤氏叹了口气接着道:“真怕到时闹出丑闻,丢了贾府的脸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计着‘贾珍世袭三品威烈将军,即是将军嘛用在该用的地方才对’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再多问。   抚着怀中风骚的尤氏道:“赶明个带着你那两个妹妹过来,让我也见见能让‘珍老爷’念念不忘的玉人儿的样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体软,轻捶他一下撒娇道:“爷您也不是个好东西,吃着妾身还想着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手已抚到尤氏股下,用手轻轻的揪着她的阴毛,取笑道:“这里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时尤氏下体已被摸的又湿润起来,娇嗔道:“也不知道怎地了,被爷您一沾身子,尤其闻着您的味道,两腿间就湿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着重新勃起的肉棒顶了进去,尤氏搂着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来,往两边分了一分,露出泥泞的下体……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来,又独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驰骋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发,快近巳时两人才分头离开,各自回府。   回到贾府,宋清然由元春陪着随意在园中闲逛了会。在一处亭中休憩时,宋清然才问起:“那晚坐在你左手边第二位的,那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是谁?”   贾元春细思了一会便说:“应是保龄侯府的千金史湘云,只是襁褓之时父母便违,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长大,祖母见她可怜,便接到贾府生活,怎么?看上这丫头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并没否认。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云!前世看书时便很喜欢这丫头,以她的性格呆在身边应是不会寂寞。”   贾元春见他如此,便笑着问道:“是让宫中提亲娶回来,还是等回府我向史府人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早,前天晚上才见一眼,哪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就算相中了,也是我骗回府中来,省些聘礼才好。”贾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说,心中却暗中帮他谋划。   贾元春如此,说是大方也不尽然,贾元春虽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直空缺,如今她又怀有子嗣,将来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长子位还是很大可能。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为半个主母,还是要为宋清然考虑的,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则,宋清然本就是个多情的种子,作为王爷,三妻四妾是应有之意,娶进来自己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总好过外面的幺蛾子强,省得到时阖府上下不得安宁。   中午二人用过午膳,贾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贾母处走动,侧面打听了一下,听说史府有意给史湘云说一门亲事,还未定下来,便抽得一个空闲,命抱琴到史湘云处,让她有得空来顾恩殿坐坐,向她请教点女红,史湘云自是应下。 第十四章 初见湘云便撩拨,晚约抱琴内厢房   次日,宋清然由宫中应卯回到贾府顾恩殿,便听到厅内莺声燕语,进屋一看,便见贾元春手中拿着一个绣架,身边陪坐着一轻丽女子,此刻正天真烂漫地陪着元春说着闲话,不时指点下绣架上鸳鸯图案,定睛细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对视的女孩。   二女见宋清然进房,便起身施礼,宋清然笑呵呵地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进了里间,换去朝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系好明黄色腰带方认真审视一番,看可有错漏之处,待觉一切都好时才开口说道:“爷穿这一身真是合体哩,比话本里那些风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强上百倍。”和宋清然相处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渐渐还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娇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搂着矮自己一头的抱琴,双手抓着翘臀,挺胯用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几下。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才小声说道:“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爷好好耍耍,爷教你个新的姿势,包你喜欢。”   抱琴被他连摸带撞直弄的是面红耳热,浑身发软,娇俏俏的说道:“才不要哩,爷您每次都让……都让奴家吃您那个,累的嘴酸呢。”宋清然听了更是欢笑,大手顺着股缝摸到由底裤包裹的玉蛤处,入手已是微湿,接着调戏道:“爷还不是照顾你身子娇弱,每天叫嚷着府中丫鬟笑话你走路姿势怪异。”   抱琴被她这么一说更是脸红,与宋清然打闹着,酸酸的道:“爷马上就不会要奴家侍候了,听说待会就有贾老夫人为您挑的丫鬟过来了。”   宋清然会心一笑,“这丫头知道争宠了,有危机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贾府送来的丫鬟会是谁呢?”   此时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带着抱琴走进主厅,坐于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这个风流王爷又调戏于她,心中无耐的想道:“自己的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几乎是夜夜笙歌。”   厅中少女见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礼,微微一福道:“史湘云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娉娉袅袅、优雅动人。   宋清然微笑说道:“湘云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依着府中,称我三哥或清哥便可。”   史湘云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声“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愣是把清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云的丫鬟翠缕掩嘴轻笑。   宋清然笑着应下,口中唤她道“云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见面,准备的礼物怕是不合云妹妹心意,我再补一个吧。”说罢,便带着抱琴回身进了书房,取来一对翡翠玉镯,抱琴则带着笔墨纸砚跟随。   史湘云收起宋清然送与的玉镯,不明他铺上笔纸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让史湘云坐在对面,自己则面对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认真书画起来,不时抬头细看史湘云面容,使得史湘云俏脸绯红,却也大方未动。   直至宋清然收笔,才接过画像,“呀”的一声,捂嘴惊叹。只见宣纸上印着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樱嘴琼鼻,微笑中顾盼流离,正像史湘云跃入纸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诗及落款:“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边上好奇的贾元春也凑近观看,待看清画像后也是称妙,读到‘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更是奇道,“爷这诗中‘湘云’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儿家的心思跃然纸上。”转头微嗔道:“爷够偏心的,从未给妾身画过画像提过诗。”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晚上爷给你画张全身像,定让你满意。”才算糊弄过去。   此时史湘云再不复以往娇憨大气性格,双颊羞红,目色迷蒙,低头不敢看人,却细心的收好画像,藏于怀中,以贾母等她午饭为由,逃出顾恩殿,回到自己房间。   下午时分,宋清然独自躺在院中槐树下太师椅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汤,抱琴坐于右侧,轻轻帮他打着羽扇,很是惬意。此时从院外走进一管事打扮的下人,带一名背着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给王爷来送个使唤人。”见宋清然点头应了,便从身后领出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身材高挑,颜色动人。   见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长白腻脖颈,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腰肢细巧若柳,婀娜似月,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娇翘美臀把裙子绷紧,如蜜桃一般,柔媚展开。俏声说道:“奴婢晴雯见过王爷。”神态自若,没有林之孝那种谄媚之色,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风流灵巧遭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的晴雯!从小被卖入贾府,不知父母及故乡,只因心高气傲,不爱奴颜婢膝,在重病在床几日未进水米下被赶出贾府,在草堆上直着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亲中,最后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命抱琴给林之孝看赏后,让她领晴雯安顿好再来见自己,便转身回了正厅。   再次见面就比较正式一点,宋清然坐于主位看着下方低头站立的晴雯开口说:“本王在这府上只算暂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临时在我身边当差,还是准备随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与王爷,自此就是王爷的人,一切听从王爷发落,不敢有违。”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起来回话吧,本王受你这一礼,就算是认可于你,你跟在我身边,便当你是一家人,我这人不爱凡夫俗礼,平日没有外人,你自可随心便是,小丫头家家的,不必拘着。”说罢从身边桌上拿过一个檀木小盒,递给晴雯。“初次见面,我这做主子的也该有所表示,这个便送你做见面礼。”   晴雯福身一礼,谢过收下,打开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体通白透亮,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进入顾恩殿晴雯便中心紧张,一来不知王爷性子,怕稍有差错惹怒王爷,二来贾府将自己送出,定无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爷不喜,自己就再无立身之地,自己为奴为婢虽心有不甘,可自幼被卖入贾府,漂泊无依,贾府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并非自己的家,可在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头,最后下场……   再次垂泪躬礼道谢,只是表情多了几分娇俏。宋清然见后,叫她近前,摸了摸晴雯的秀发,哈哈一笑道:“好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明天开始,到我身边正式当差。”便让抱琴陪她回房,整理一应用品,所短缺的一律补齐。   晴雯与抱琴同住一间大屋,中间花架相隔,相通过道隔着璎珞垂帘,各有自己空间。抱琴本就没有心机,拉着晴雯的小手忙前忙后,帮她添加整理生活物品,直到深夜才算整理完毕。   晴雯躺在崭新的床褥上,嗅着淡淡的香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便隔着璎珞小声的与抱琴说着小话。   此时的抱琴自有心事,想着王爷午间抱着自己让今晚过去,可如今晴雯在侧,自是不好意思。只得含糊的应着,盼着晴雯早点睡下。听晴雯问道:“王爷平日里可有忌讳?晚间是否要伺候用茶?”   抱琴一心想着让晴雯睡着,只得应着说:“王爷不喜欢家人总叫他王爷的,平日里叫爷就行,也显亲切,爷的性子随和,这些小事不让假手于人,只有在他身边伺候时才可,明日里你到他身边,自会习惯……”   也不知聊到几时,待抱琴听到晴雯平稳的呼吸后,方悄悄起身,开门走出房间。   抱琴简单沐浴一番,把仍微带湿润的秀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胸围,七分长的夏裤,便悄悄的走到宋清然房门,看到房内灯火还明着,皱了皱鼻子,便轻轻推门进来。   她对宋清然的肉棒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哪怕是死在他身下也是心甘的,恨的则是太过粗大,太过持久,有小姐时还能应付,自己丢身后自有小姐,可这些日子独自面对时,就有些禁受不住了,每每手口并用,折腾半夜,才能哄出那可恶的东西,即便如此仍是玉蛤红肿,腿根发酸。有一次宋清然过于狠了点,把身下的抱琴弄的无法下床,只得装病,躺了一上午。   其实抱琴今年刚满十六,女孩子身体刚刚长开,欲望与承受自是不比娇媚妇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时间都是用樱口帮宋清然吮吸出来的。   想到这里,抱琴身子微有发软,股间略带湿意,看到屋内的宋清然,赤着上身,眼中眸光闪亮,一只手拿着卷书卷在看,一手搂着怀中熟睡的元春。 第十五章 抱琴深夜偷承恩,晴雯悄听洞房声   宋清然见抱琴进来,放下书本,微笑着牵她的手,侧身搂在怀中。或是怕吵醒身边的元春,宋清然凑到抱琴耳边轻声问道:“今天怎地来的这么晚?”   抱琴把头向宋清然怀中拱了拱,以便更舒适些,才说道:“晴雯一直没睡着呢。”   宋清然一边爱抚,一边又说着些挑逗的小话。抱琴不知怎地,只要被宋清然搂着,就会有酥麻的异样感觉,双腿忍不住交错扭动,迷迷糊糊地道:“ 爷……奴家……”   宋清然轻声问道:“想要了吗?……”手掌隔着薄薄胸围慢慢拨弄她的乳尖,亦不时顺着圆弧轻抚,让抱琴忍不住呻吟着。却又怕吵着边上的元春,不时转头看眼还在熟睡的元春。却见元春侧身睡着,嘴角甜甜的微笑,半个胸乳露在外面,硕大包满。   但听抱琴叹气喘道:“嗯……爷……你说……你说我的胸乳是不是小了点……小姐的好大呀……”   宋清然单手紧握着抱琴左乳,悄声道:“各有千秋,小巧玲珑,只手可握!爷也是很喜欢的,再说你还小,还能再长点的,爷帮你多揉揉能长的更大。”说完低头吻住另一个翘起的乳尖。   抱琴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双手也轻轻帮宋清然褪下底裤,右手握住已是怒目金刚的巨棒,缓缓捋动着,见宋清然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便白了一眼俯身把头移到宋清然胯下,轻启红唇……   过了良久,宋清然看着鬓角微湿的抱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摸着了她湿润的玉蛤,慢慢挑弄抱琴迷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指尖扭动着。   宋清然用巨棒抵着玉蛤,随时可以插入,却偏偏绕门而不入,蘸着溢出的蜜汁,在玉蛤周围挑逗着。此时的抱琴神情迷醉,阵阵轻喘,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淫水漫漫而出,春情勃发,感到火热的龟头抵在嫩肉上,传来阵酥麻。   抱琴轻呼一声,娇声低唤道:“爷……来吧……啊……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宋清然见向来娇羞的抱琴终于软语相求了,才身子一低,挺腰前冲,粗硬的肉棒突围而入,插进粉嫩的肉唇之中。   饶是并非首次被插,当粗硬的肉棒破体而入后,抱琴还是胀得满身渗汗,俏脸绯红,苦闷地嘤咛一声,双手紧抓床单。   宋清然双手抓着抱琴玉足,胯下肉棒一下下地挺刺,插的抱琴爱液汹涌如浪,大肆外流。脸上青春懵懂的神情,渐变娇媚。   肉棒不断撞击着花心,让抱琴又快乐又酸涩,片刻时间,便失魂轻吟道:“爷……不……不行了……要丢……啊……”花心收缩,排出一大股蜜汁。   宋清然搂着泄身的抱琴,待花心颤动停下,方让她把身子伏在床上,丰润的玉臀对着胯下。抱琴娇羞转头,怯怯地道:“爷……轻些个,奴家受不住了。”   宋清然双手抓着娇小的翘臀,仍用龟头轻点玉蛤,轻声问道:“刚才快活吗?”   抱琴“嗯”了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太强烈了!”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宋清然轻揉着她洁白的翘臀,手指轻轻在股沟外划动,不时轻碰阴蒂,带着蜜汁又划回粉臀,留下晶莹的水痕,下身则抵触着嫩柔的花瓣,令抱琴难过的连声娇喘:“爷……不要啦……再这样……这样……奴家……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感觉再挑逗下去,抱琴怕是难以撑住,便挺着下体阳具,慢慢插入她娇小的私处。   随着臀胯一次次的撞击,抱琴额上渐现香汗,姿势已由双臂撑榻改为整个身子趴在榻上,小翘臀微挺,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紧抓棉被床单,不停哀鸣:“啊……嗯……不……不要了……”   宋清然则整个身子都压在抱琴背上,双手扶着她的削肩,从背后一下猛似一下的深插,听着抱琴似拒还迎的呻吟声,只觉血脉贲张,下身又粗硬一圈。   随着一声娇吟,抱琴又泄出一股蜜汁,浑身抽搐起来,宋清然知她到了极致,两手抓紧柳腰,精关一松,将一股热精射入了抱琴体内。抱琴则悲鸣一声,似呜咽,似哭泣,双腿颤抖紧绷,一股股淫水混着阳精溢了出来,湿了大片床单。   宋清然喘着气,拔出阳具,身下的抱琴再无一丝力气,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天刚微亮,晴雯便起身,看抱琴不在,便急忙洗漱完毕,来到顾恩殿主室宋清然和元春处,见王爷还未起身,便在门外侯着。   辰时方见房门打开,抱琴睡眼朦胧的伺候元春洗漱,宋清然则赤着上身坐在床边,也是睡眼朦胧。晴雯近身服侍宋清然穿衣,第一次看着宋清然宽厚的肩膀,和隆起的肌肉,心中微微羞赧。   此时抱琴已服侍元春完毕,站在边上看着本应自己才有的待遇,心中微有嫉妒,又看她扭捏,便开口笑她道:“爷的身材好吧,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时候。”羞的晴雯更是不敢抬头。   早餐自有下人送来,晴雯正准备站在边上伺候,就被抱琴按坐在椅子上说道:“在爷身边第一件事,便是别太拘着,爷不喜欢吃饭时边上站人。”   宋清然开口说:“在自己家房内,不必拘束,拢共就我们四人,坐下一起吃吧。”   晴雯推让几次,实在推让不过,方告声罪,款款坐下,却见抱琴仿若大姐头一般,招呼自己吃菜,不时起身为宋清然和元春添粥,晴雯想动手都被她拦下。   晴雯吃着米粥和抱琴聊着,却发现抱琴走路姿势稍有怪异,便好心开口问道:“抱琴姐姐,你今个可是腿脚不舒服吗?怎如此走路?”   抱琴没想到晴雯会如此相问,“哎呀”一声红着脸道:“没有的事,一切都好着呢。”   宋清然和元春听后更是哈哈笑了出声,元春瞥了宋清然一眼,唬的晴雯莫名其妙的感觉。   元春自是要帮抱琴打圆场的,便笑着说道:“没事的,是抱琴服侍王爷累着了,休息会就好。”   晴雯不明就里,只当是抱琴帮王爷跑腿,路走多了,便应了一声,边帮着抱琴收拾饭桌,边与抱琴闲聊着,其乐融融。   晚间晴雯和抱琴各自回房休息,直至子时一直未能睡熟,正想起身喝口水,却见抱琴悄悄起床,隔着璎珞向自己看了一眼,见自己侧卧‘酣睡’便悉悉索索地穿上衣衫,悄悄下了床,轻声开打房门走了出去。   晴雯好奇,便也急忙穿上罗裙,披着外衣,不及扣上衣扣,便跟了出去,翠绿色胸围露在外面,显出一片白腻胸脯。   此时夜深,晴雯不虞有人看见,便不在意,只想看下抱琴夜出是何事情就跟了出去。   跟到宋清然门前晴雯仿佛有些明白,红脸啐了一口,正准备回房,却好像听到房内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又停留一会,侧头细听。   此时夜深人静,房内动静听的甚是清楚,只见听王爷小声问道:“今个儿来的挺早,可是晴雯睡的早些?你们相处还算融洽吧?她还小点,有些事让着点她。”   抱琴则轻声答道:“爷,您这就开始心疼那丫头了……”   王爷说:“都是我的人,难道爷不疼你的?”   过会屋内又传来啧啧亲吻之声。   晴雯听到王爷说自己是他的人,心中也是甜如吃蜜,又听到两人亲嘴声,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女,面色羞红,想起身离开,却又不舍,心中暗定,再听两句就走。   接着屋内传出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抱琴的说话声:“爷,您今天可要悠着点,昨个疼的刚好,又要被晴雯笑话了。”   王爷嘿嘿一笑道:“那你今天多费点口舌。”接着便是抱琴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轻吟。   晴雯听到这里已是面红心跳,只觉两股之间滑滑腻腻,自生来十六年,从未有过的身软体热,再过片刻已感下体微凉,想来是自己那羞羞体液湿在底裤上,被风一吹冷了下来。   随着屋内呻吟声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已是抱琴嗯啊之声,虽未能看到,可画面却能在能在她脑中闪过。晴雯年初找袭人玩耍时,撞见过一次宝玉和袭人在榻上裸身相拥,袭人所发声音和现在的抱琴别无二样。那次晴雯撞见后就悄悄离开,未也细听,此次因为夜深,便多听了一会,岂知听到双腿再也迈不出步。   随后屋内开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抱琴似愉悦似痛苦的娇吟声,时重时轻,时快时慢,似在耳边,似在眼前,似在心中,使得晴雯再也站不稳当,跪坐在门前,小手不由的放在了股间轻轻抚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抱琴一声啊的长吟,晴雯也到了人生第一次愉悦,跟着压抑的一声轻吟,却好似惊动了屋内王爷,传来王爷“咦”的一声后,晴雯心知要糟,顾不得湿漉漉的阴户,起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内。 第十六章 湘云酒醉芍药丛   史湘云回到房内才悄悄从怀中拿出画像,看着画中之人,明眸大眼,眼波流动,眉间细细丝丝刻画的如像真人,不禁的拿过铜镜,照了一会,又看看画像,越看越觉得羞涩,片刻后俏脸已然绯红。   其实女儿家的心思有时特别奇怪,史湘云看着画像就觉得是清然哥哥盯看了自己许久才能画的这样逼真。   像是对着边上翠缕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清哥哥画的真好,就是太过羞人了,这么近的看着人家。”   边上的翠缕正做着女红,听相云如是说,便随口接话道:“画人像当然要看仔细了才能画好呀,不然把你画成丑八怪你定要哭鼻子的,不过照我看呀,清然王爷好像很喜欢你哩,他看你的眼神特别明亮。”   史湘云扭了她两下婴儿肥的肉腮道:“你个小丫头,净会瞎说,看我不揪烂你这张利嘴。”   翠缕本就是个天真的性格,受湘云的影响,性格也是心直口快的,很是天真,有一次史湘云和她谈论阴阳时,她无意问到人的阴阳,被史湘云斥为是“下流的东西”,她却不解史湘云为何如此说,当她说出“姑娘为阳,我就是阴”时,湘云拿著手绢掩著嘴笑起来,她也不解湘云为何笑得这么样。   翠缕的本意是说王爷喜欢也只是‘像小姐喜欢她,喜欢玩这种喜欢’并未有深入的指向。和史湘云相处久了自是不会怕她,求饶过后,仍是说道:“我才没有瞎说呢,清然王爷看你和看元妃娘娘的眼神是一样的,看别人则是不同,要我说定是喜欢你呢。”   史湘云又和翠缕打闹一番,才小心翼翼的红着脸把画像收好,夹在书中,心里也有些欢喜。   其实哪个女孩不怀春,史湘云虽和宋清然只见过两面,可宋清然眼中的情意她还是能察觉一二的,想着宋清然俊朗的外表,外露的才华,与宝玉截然不同的气质,淡然超脱,不怒自威,芳心已暗起涟漪。只是身份使然,又有贾妃在侧,自无法再去主动相见的。   思来想去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次日,史湘云让翠缕给元春送去了一盒上好的徽砚,说是相见的谢礼,虽不是明说送于宋清然,实则实情自明。宋清然收到后也是高兴,中午难得吃了几杯酒,哄着元春玩闹一番。   元春见此,更是明了宋清然的心意,虽心里不免有微许醋意,还是让抱琴去见史湘云,带信与湘云:“自那日相见,春与你一见如故,喜你洒脱性子,愿结手帕之谊,以姐妹相称,不知湘云你意下如何,如若愿意,请明日来顾恩殿吃酒,全姐妹之事。”   史湘云没想到元春要与自己结为手帕之交,心中也是欢喜,第二日装扮一番,便带着翠缕至顾恩殿欣然赴约。   席间迎春,探春也在,三春及史湘云带着丫鬟围坐席间,嬉笑欢饮,元春因有身孕,便以茶代酒。迎春、探春、史湘云及各自丫鬟则饮着低度米酒,欢乐异常。   开席之前,元春端起茶盏说道:“迎春、探春和我自是姐妹,惜春太幼暂且不提,我们虽非一母同胞,然都是贾府之女,今加入湘云妹妹,却是因我喜她性子,愿结成手帕之谊,以后也以姐妹相称,湘云妹妹意下如何?”   史湘云眼角微湿,豪爽地端起酒杯与三春一饮而尽,对元春说道:“湘云自是欢喜的,能得姐姐喜爱,是湘云福份。”说罢轻抚去溢出的喜泪。   其实史湘云虽为侯府贵女,可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史鼎抚养,叔婶待她并不如意,在史府中,任何事情也作不得主,且不时要做些针线活至三更,这才是她女红好于常人的原因,来到贾府待遇虽也不错,可比起黛玉、宝钗还是不如,从她住所便能看出,黛玉、宝钗都有单独住所,她则是和贾母同住,后又与黛玉、宝钗同住,虽说他有娘家,来贾府只是暂住,可各方待遇皆比不上黛玉、宝钗。   史湘云的性子生性豁达、开朗豪爽,憨态可掬,她笑由心发,性由情生,怨从身来,苦自命感,不娇作,不自卑。可何曾不自叹自怜过,如今元春拿她作姐妹,心中自是开心。   眼见情谊已定,席中并无外人,便可心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时不时还行个酒令,直到未末申初,才将散席,众女除元春皆已酒醉。   元春因未饮酒,才发现湘云宴尾时离席一直未归,便招呼宫女扶迎春、探春及各丫鬟回房休息,自己则回到卧房,对着午睡刚起的宋清然说道:“我们几人午间饮酒,皆都醉了,湘云妹妹中途离席,却不知去了何处,虽在府上定无大事,可让下人瞧见女孩子家醉酒,定有闲话,你在园中找找,看是什么情况。”   宋清然心中也是窃笑,几个丫头喝些低度米酒都能全醉,也是没谁了。口中应了下,便由着晴雯服侍穿好衣衫,独自到园中寻找。   寻至后花园,就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由着蜂蝶闹穰穰的围着她,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身旁芍药仍在风中飘落,花瓣映衬着湘云娇俏容颜,娇脆欲滴,美的不可方物。   宋清然看得又爱又怜,怕这青石板太凉睡坏了身子,便走到近前,轻推两下,醉酒的湘云却不理会,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宋清然被她可爱俏萌样逗的心动,俯身轻吻娇唇一口,便横抱起湘云,轻放于卧房榻上,交于晴雯用毯盖于身上,方独自到厅内坐于元春身侧。   史湘云醒来已是傍晚,她感觉仿若做了一个梦,梦中与姐妹畅饮,醉酒后便睡于花丛之中,蝴蝶围着她纷飞,惹人清梦……后来自己又躺在温暖坚实的臂弯内,娇唇被人轻吻,芳香仍存。   睡眼朦胧的史湘云醒来见晴雯在侧,环顾四周,像是宋清然卧房,一问才知自己醉酒睡着于花园之中,是宋清然寻回她,抱到房内的。顿时面色比醉酒更是羞红。晴雯自是不会笑她,投了方帕子给湘云擦脸,又帮她整了整秀发,才见翠缕端着碗酸汤前来。   吃罢晚饭方与迎春、探春一同回到住处,途中迎春问湘云,“午间席中,去了何处?”   湘云狡黠一笑说:“吃醉了酒,坐在廊边休憩了一会。”算是糊弄过去。   回房躺在床上,湘云才细思自己酒后情形,好像并非梦境,自己半醉半睡在石板中,好像是清然哥哥抱起了自己,还……还亲吻了自己唇角,想到这里更是面红心热,不知是羞是喜,可心中却念念不忘那温暖宽厚的臂弯。   却说宋清然并不知道自己偷吻史湘云已被人家察觉,每日里除了宫中、衙门便在贾府内闲逛,偶能在路上与湘云相遇,湘云则红着俏脸与他见礼,脆脆叫了一声“清哥哥”,便躲开了,使得宋清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而迎春、探春则与他亲近多了,或许是因为元春,天然的多了一层亲近原由,或是宋清然送的礼物二人异常喜欢,就连最小的惜春都不时的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地叫着“清哥哥,我也要礼物。”   此时惜春刚有十二三岁,宋清然知道她因为缺少父爱,在正常的轨迹中,会变得越来越口冷、心冷。有心怜爱,便装作训斥对迎春道:“小惜春年纪也不小了,下次再到我那玩记得带着她,害我没能送给惜春礼物,被怪怨了。”   迎春知是宋清然在哄惜春开心,心里也是感动,便乖巧的说道:“知道了,清然哥哥,下次定带上惜春。”   宋清然又转头对身边的晴雯说:“初一我设宴,请府中各位兄弟姐妹们吃酒,第一个贴子定要下给惜春妹妹。”晴雯笑着应下。   又对惜春说:“到时候定会送你一个满意的礼物。”这才让惜春开心的离开。 第十七章 宋清然宴请众宾客   为了把贾府的妹子“一网打净”,宋清然特意命人从王府中送来食材,来贾府这些天来只见到过王熙凤、史湘云、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   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李纨等妹子则一次未见,宋清然便想借着这次宴请都识个遍。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想着惜春的礼物,十来岁的小女孩定然是不会喜金玉器物,思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宋清然回书房,用笔画了张卡通人物模样的大头娃娃,只是眉眼容貌有几分惜春的影子。   吹干墨迹,便叫来晴雯。见晴雯这几天仍是见到自己就脸上羞红红的,知她应是那晚偷听床戏被自己察觉,脸嫩不敢面对,便走到晴雯面前,一手搂着晴雯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把晴雯拉近身前,用额头抵着她的前额,在晴雯惊慌的目光中说道:“这都几天了,还这么害羞,爷又没怪你。”   晴雯虽为丫鬟,却向来洁身自好,娇养十六年的身子从未被男子碰过,此时被宋清然抱于怀中,小腹被一根半硬棍子抵着,樱唇与宋清然的嘴角相隔咫尺,只觉眼湿体软,小心儿嘭嘭地跳个不停,想躲开躲不了,想推开又不舍,只得闭着眼睛,颤动着长长的睫毛,等待未知发生。   宋清然知她性子,此时如是强要于她也是可行,只是这么强要过于草率,也少了调教之乐,便只轻吻一口晴雯的翘唇,见晴雯并未躲闪,内心闷骚的嘿嘿一笑,总感觉这小晴雯好像有M体质,更是稀罕,准备过些时日慢慢开发。   便决定先放过她,用手挑起晴雯下巴,用牙轻咬了下晴雯的嘴唇,只觉晴雯嘤咛一声,有些软在怀中,更是确信,便轻声问道:“小晴雯,喜欢爷吗?”   晴雯不会作答,只是轻“嗯”一声。宋清然哈哈一笑,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放过晴雯,调笑道:“改天好好吃了你这个小妖精,先说正事。”   晴雯总算脱困,不知怎地,浑身又软又湿,总想让王爷咬的更重一点,搂的更紧一些。听到宋清然说要做正事,方收起涟漪,福身听令。   宋清然边帮她整理鬓角乱发边说:“帮我缝制一个大头娃娃,娃娃容貌比着画像来绣……”林林总总地向晴雯交待清楚,又香了一口,才满意的回到卧房。   转眼到了八月初一,元春知道宋清然今个儿宴请,也早早的起床,由着抱琴梳妆一番,虽是便服,头发仍按王妃式样盘起,插了支凤翅金步摇,衬托出摇曳风姿。   巳时刚过,便陆续来了客人,首先到来的是一年轻妇人,牵着一四五岁幼子,走近才见妇人面容:脸如鹅蛋,眉如柳枝,眼似星辰,身穿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却身段窈窕,胸怂半圆,淡雅安稳之中透出青春少妇之韵味。   宋清然心中一想,便知应是李纨了,但见那妇人走近后福身一礼,轻绵声音说道:“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宋清然起身还礼道:“纨嫂嫂,不必客气,以家礼相见便可。”说罢便命晴雯回书房取出准备好的礼物。   片刻便见晴雯抱着一摞书本回来,接过后送与李纨说道:“这是一套宫定线装《四书五经》,早听闻纨嫂嫂盼子成龙,此书送与贾兰,祝子早日金榜题名。”   李纨是荣国府贾家长子贾珠遗孀,生子不久贾珠就因苦读病逝,自此李纨便紧守遗子,不碰是非,不参宴请,把自己整得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但心中最大的执念便是幼子能金榜题名,了却其父亲遗愿。   宋清然自是知道原由,才会用心准备此等礼物,看到李纨感动收下,方笑着让下人领李纨和贾兰进厅入坐。   随后便是贾迎春领着惜春前来,二人同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亲自去了书房,抱了一个半人高,用宣纸罩着的物品出来,走到惜春面前笑着说:“清哥哥说过要送你满意的礼物,定不会食言,这便是送与惜春妹妹的,看看是否喜欢。”   贾惜春接过和她同高的礼物有点蒙,就连已在厅中小大人般安坐的贾兰都被吸引过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礼物,便在迎春和贾兰期待的目光中拆开宣纸,入眼是一个坐姿的布娃娃,头大身大,双眼更大,一副憨萌动人的表情,只是细看与身边的惜春有七分相似,娃娃背后秀着一行小字,上书‘愿惜春妹妹健康快乐成长,永远容颜俏丽’很白话,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来说却很动听。顿时让惜春忘了路上迎春的教导:‘要保持淑女形象,切不可失了贾府的教养’的叮嘱。高兴的呀呀叫着,抱在怀中一刻不愿撒手,连忙跑到宋清然身边对着他的脸上就送去一个香吻。   直到发现大家都在看她,方想起对方是个成年男子,羞的左手牵着迎春,右手抱着娃娃快步走进了厅内。   快到午时,史湘云和探春也至,刚与二女见礼后,殿外匆匆跑进一名太监,到见宋清然下跪行礼道:“王爷,皇上有要事召您速进宫。”   宋清然心中暗道晦气,这个时辰空着肚子进宫。不过也没办法,进厅向众人说明原由,便由晴雯服侍着换上朝服,带着太监宫女急匆赶赴皇宫。   进了大内,三阁、六部、八公、两位皇子、军机处大臣早已到齐,个个面色不善。宋清然心中思量,这是有军中大事了,连军机处的人都来了。   此时也不容他多想,快步上前,下跪给顺正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顺正皇帝见宋清然到了,面色稍好,淡淡道:“嗯,燕王也到了,坐吧。”   接着对军机处大臣刘海忠说,“人已到齐了,你来对燕王说说情况吧。”   刘海忠转身向宋清然施一礼道:“燕王殿下,刚接到边关快马奏报,胡人番王察哈尔机率十五万铁骑寇边,大宁府军告急。”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内阁首辅赵塘江见顺正点头示意便首先开口道:“即已如此,各位大人就此事议议吧。”   刘海忠是军机大臣只得先道:“往年胡人虽也偶有寇边,多是掠夺一番便就离去,像此次人数如此众多,却属首次,臣听闻西北地区近年来时有干旱,想必是胡人缺粮,汇齐共同劫掠,臣建议从宁夏卫、广西卫及京营各调一支人马,凑足十万,急援大宁府,大宁不容有失啊!”   顺正帝又问:“领军将领由谁担任合适?”   赵王宋清仁紧跟着出班奏道:“儿臣愿领兵前往。”   户部尚书汪则伦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如十万军兵同赴大宁府的话,还需征发数十万徭役、民夫运送物资粮草,恐怕户部粮饷有此吃力。”   顺正问道:“户部能拨多少粮饷?”   汪则伦道:“除去拨付部分县的赈灾款,户部只能拨出二百三十万两左右。”   赵塘江略微一算,就知二百三十万两是有很大缺口,只是眼下情形是太子党要给赵王使绊子,见牵扯夺嫡,便缄口不言。   太子则出班奏道:“父皇,儿臣以为,兵贵在精不在多,胡人虽说号称十五万铁骑恐怕也只是个虚数,且又由各部临时组成,宁夏卫、广西卫历来是边军中的精锐,这两卫兵马抽调六万人,加上徭役和民夫,二百三十万饷银应是够用。”   太子自是有心中打算,一来不想让赵王带走京中人马,这样只会让京营和赵王走的更近。二来人少了点,赵王自不敢全力迎战,到时战事不力,自己便可让人参他一本,还可再安排身边将领带京营出战。   兵部尚书李卫见顺正心中犹豫,启奏道:“皇上,不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以六万步兵加上四万广宁守军对敌十五万铁骑,稍有不慎就会有兵败,如若战败再去增援已晚矣,将动摇国本。”   顺正帝点头道:“李爱卿所言甚是,十万援军是要备齐的,只是粮饷方面,众爱卿有什么良策?”   太子奏道:“启奏父皇,以往征发民夫时,粮饷多被地方层层克扣,路上损耗也上报过高,有时占比接近五成,儿臣建议此次征发民夫由一个放心可靠之人全权统领前往,定能为朝廷节约粮饷,支援广宁府。”   顺正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夸赞道:“太子太子还是很有见地的,又能忠君爱国,朕心甚慰。”便问道:“以你意见派谁前往总领民夫后勤合适?”   太子回道:“儿臣以为三弟燕王最为恰当,三弟贵为皇室子弟,自不会去贪墨钱粮,又是清仁胞弟,定会鼎力协助二弟。”   宋清然本以为太子会自荐或安插手下前往,一来可以争些军功,二来可以随时给赵王使绊子。却没想到会推荐他,愣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被太子算计了,以眼下情形,决不是使绊子的时候,此次增援危大于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太子去无利可图,让宋清然这个荒唐王爷去,路上有些差池,自是可以坑下赵王,顺带坑他。自己想必早被太子贴上赵王党的标签。 第十八章 燕王爷承接粮草官   顺正闻言点了点头,问宋清然:“燕王意下如何?”   宋清然此时却不是推脱的时候,否则再无立足之地。心中暗恨“平日里一个个参奏自己荒唐散漫,不问政事,此时倒没人提了”只得奏道:“儿臣请教父皇,如按往日常例,军中缴获如何分配的?”   在座大臣没想到宋清然不答提问,反而去问缴获之事,心中不解。   吏部尚书看见太子眼色便出班言道:“燕王殿下,军国之事岂能左右而言他,殿下既然身为臣子,是必要为国出力的。”   宋清然心中暗骂,表面却仍是不急不躁言道:“我自是要了解清楚方可决定,军中最忌讳的就是不知而上者。”   顺正不想二人争吵,便对兵部尚书道:“李爱卿,你来给他解释。”   李卫言道:“按惯例,军中缴获六成奖励分给军中将士,四成支付征发的民夫及上缴国库。”   宋清然心中算了下,对赵王问道:“二哥,此次出征,十万援军不算民夫,一百八十万两饷银可够?”   赵王言道:“足够。”   宋清然又对顺正道:“儿臣愿前往,只是恳请父皇,此次征发民夫不用朝廷再多拨付一两银子,朝廷所需运送物资及钱粮定按时送达,只是此战所有缴获也不必上缴,如有兵器缴获,只要完好可用,工部需按造价八成回收。”   顺正言道:“你可知往日缴获最多折银数十两万就是极限。即使兵器折价回收,也是会有很大亏空的。”   宋清然言道:“儿臣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儿臣哪怕变卖燕王府也会补足。”   顺正皇帝正色道:“君无戏言!”宋清然称是。又道:“儿臣还需一营兵马,护卫押运粮草。”   顺正皇帝批准后,便定下八月初十赵王带京卫首先开拨,军机处快马通知宁夏、广西卫各点三万兵马于九月二十一日前到达广宁府,失期者斩。八月十四日前,宋清然需带着一应粮草离京,如九月二十六日前未能到达广宁府,严惩不贷。   此次朝会出奇的在几派都满意中散朝。出了朝堂,宋清然问赵王如若此次粮草供给及时,胜算几成?   赵王豪气的说道:“察哈尔机土鸡瓦狗尔,手下败将,早不复当年勇武。”   宋清然自是不信道:“说人话!”   赵王也是一滞,道:“七成。”   宋清然又问道:“此战准备击溃为胜?还是会乘胜追击?”   赵王道:“如能胜,自当然是杀他个片甲不留,确保数年不再敢寇边。”   宋清然道:“那成,粮草我来负责,决不拖你后腿,缴获中的四成按约定归我,军中六成我会照价全收。只是如若战败,你则要被押回京城问罪,我会赔的倾家荡产。”   赵王哈哈一笑道:“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一言为定!”   回到贾府已是戌时,宴席早已散了,晴雯服侍宋清然更衣洗漱,看着宋清然有点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言,待宋清然回到卧房,便进了耳室休息。   宋清然收拾下心情,便搂着贾元春在床上说着闲话问起了午间宴请的事情,元春笑着回答:“今天最出彩的当数惜春这丫头了,抱着半人高的布娃娃坐在席上,别说其他女眷羡慕,就是妾身都羡慕哩。”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个好做,我整出样式,晴雯一个人就做好了。到时候孩子出生,我多做几个给孩子玩。”   贾元春抚着四个多月大的肚子温柔的说道:“嗯,晴雯是个手巧的,爷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宋清然自是说男孩女孩都喜欢。元春笑笑没接话。又说:“湘云那丫头席间还问起你呢,你可有什么打算?”   宋清然沉默一会答道:“有打算也要等回来以后了,我再过些时日就要去广宁府,胡人寇边了。”   贾元春听后大惊,颤声问道:“爷你从未领过兵,怎会让你领兵去边关的?”   宋清然安慰道:“放心,我不去前线,只是负责粮草及押运物资。”   “那也有危险啊!”贾元春无不担心道。   宋清然不愿多说,拍拍元春让他放心,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宋清然起了个大早,让晴雯到薛姨妈处问她是否方便一见。   薛姨妈不知何事,自是同意。   宋清然吃完早餐便动身去了薛姨妈处,宋清然没想到的是,薛姨妈会如此年轻,如不是自知宝钗最小也有十四五岁,定以为是和李纨相若的妙龄少妇。略施粉黛,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本就有点紧身的衣襟被胸口坟起的玉乳撑的饱涨,头插金步摇、下着罗裙,真真是一副端庄贵妇人的模样。   宋清然心中暗想,这胸乳应是只手难握,只是不知是否遗传给了宝钗。   薛姨妈无比恭敬的给宋清然福了一礼,姿势优美、曲线动人的腰肢恰如其分的展露出来,请宋清然上坐后,自己抚裙坐下时,丰润饱满的丰臀轮廓明显,只看的宋清然胯下挺立撑起衣袍。薛姨妈招呼丫鬟拿来雨前龙井,亲自为他泡茶。   对薛姨妈的恭敬宋清然是明白含义的,自己管着内务府,薛家为皇商,许多事情自己只要随便开口一声,对薛家来说就是天大的买卖。   自从丈夫过世薛家商贸都由薛姨妈管理,虽大多交给管事来做,有些重要事宜还得她来出面,身为妇人,丈夫死后突然千斤重担全压在身上,使得薛家商业之路愈发难走,以往也求见过燕王,想从燕王那寻些门路,可那时燕王跟本不理睬于她,几次求见未果,此次燕王亲自上门,薛姨妈自是慎之又慎。   等坐定后上了茶水,见宋清然眼光仍在屋内似有似无的扫过,心里猜测,今天这燕王登门难道是冲着自己女儿宝钗来的?   其实薛家也是打算送宝钗选秀的,只是深知自家商贾出身,虽名为皇商,可商贾毕竟还是商贾,对宝钗选秀期望并不过高。   见此情行,便吩咐丫鬟请宝钗出来,待丫鬟进了内屋片刻后,就见丫鬟身后跟着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稚龄少女,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近身娉娉一礼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宋清然这才看清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头挽一对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摇,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色,下巴圆润勾勒出一张仕女脸庞。脖领处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却勾勒得胸前坟起,胸乳不输其母,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宋清然虽是授魂,可定力还在,虽眼神炙热,语态却故作轻松道:“宝钗妹妹不必多礼。”   宋清然深知眼下不便在此撩拨宝钗,又淡淡道:“前日设宴因公未能见着宝钗妹妹心中甚憾,今日得见也算稍解心念。此次前来找薛姨商谈国事,上次因事未能招待宝钗妹妹,改日定会补上。”   宋清然管薛姨妈叫薛姨,在宝钗耳中却显亲切,顿时把二人关系拉近几分,宝钗听罢又娉娉一礼方在丫鬟搀扶下起身告辞,回到内房。   宋清然见毕宝钗,便开门见山的对薛姨妈说:“薛家世代皇商,不知如果走一趟广宁府运送粮食收入几成?”   薛姨妈不知他因何发问,想了想道:“往广宁等边塞运粮一来有专门的粮商来运,边军和这些粮商是一起的,不许外人运送,真要去送利润也很薄,约有二成左右,就是回来时没货可带,这就会导致亏损。”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要是回来带足牛羊皮、筋、马匹还有铁器,利润几成?”   薛姨妈诧异道:“这些到了京城和江南都是抢手货,三倍利是能保证的,只是边塞没有足够的牛羊可供购买。”   宋清然道:“如果我能保证粮食畅通运到广宁、回时多少粮车就能运回多少牛羊皮、筋,薛家可愿做这单生意。”   薛姨妈点头道:“这自是愿意的。”   宋清然起身道:“那行吧,这次运送算你薛家一份。我就直说吧,此次运粮实则国事,其利更是让众人趋之若骛,因数量极大,会有其他商家与你薛家同行,眼下情行薛姨要心中有数,不可外传。”说完便起身告辞。 第十九章 顾恩殿情定史湘云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独坐院中仍在想着此事利弊,弊的是和梁王算是结下梁子了,虽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梁王定是把他当成眼中钉。还有就是此战如果战败,自己真可能倾家荡产,变成实实在在的空桶子王爷。利的是此事做成,二哥赵王那自是感激,顺正老子也会满意,朝臣嘛……自己虽不在意,原本这个燕王就没打算建过班底,现在自己要重新搭建很是困难。   再有利的就应是利润了,此事做成应会有不小的利润。正思量着,太监近前,通报说户部左侍郎求见。   户部像怕宋清然反悔似的,今天就派人把钱粮拨付手续送来。来的这位户部左侍郎姓孙,带着户部开具的提银提粮文书交到宋清然手上。   宋清然以前自是没见过,不放心问道:“我带着这文书到部里就能提到钱粮吧?不会到时候说提不出来吧?”   户部左侍郎以为宋清然在开玩笑急忙道:“怎会如此,那是要杀头的,臣可不敢。”宋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方端茶送客。   不知怎地,史湘云知道自己将要出征的消息,让翠缕送来一个香囊,里面装着个平安符。宋清然看着手里香囊上密密麻麻的针脚线,心中也是欢喜,这贾府除了顾恩殿中的人,还算有人惦记自己的安危。   想着那双灵动的大眼,宋清然也是有点痴了,便通知王府带来的管事,让他安排联系京中各大货商,说自己有一笔大买卖,定在八月初五在慧仙楼相谈。   交待完后便站起身来,决定再去见史湘云一面。   宋清然回到书房,提笔写下半首小诗: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装入信封,交给晴雯,让他送给史湘云,并带一句话“醉酒花下”。   当湘云出现在宋清然身后,怯怯的叫了声:“清哥哥”时,宋清然还是心中涟漪。微笑的转过身,看着身着娇怯的史湘云,感觉这一切真是美好。湘云能来,就说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史湘云看着宋清然腰间的香囊,抬头望向宋清然的眼睛问道:“清哥哥此去多久?”   宋清然很想抱着她,又怕吓到她,向前走了一步,离湘云更近一点才说道:“快则半年,慢则一年。”   史湘云有些泪目,幽声说道:“怕是等你回来,湘云再见不到你了。”   “为何?”   “叔父要为我说一门亲事,不日便要接我回府。”   “你想嫁他吗?”   “不想。”   “那好,交给我吧。”这话一语双关,宋清然一手搂着湘云的腰肢,一手抹去她眼中的泪水,低头轻吻上翘唇。   粉唇被吻,湘云星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唇分,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史湘云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宋清然,早不复豪爽大咧的性格,羞红着脸问道:“元春姐姐她……”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吻了一下娇唇道:“你元春姐姐早就把你收到房中了,没见她早已大姐自居了吗?”   史湘云“啊?”的一声道:“元春姐姐早就知道了?”   宋清然捏了捏史湘云的翘鼻,说道:“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你的眼睛就喜欢上了呢,只有向她打听这双大眼睛的主人是谁。”   史湘云此刻被已被他双手搂在怀中,皱着鼻子、昂着下颚看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你坏死了,那天趁我醉酒还偷吻我。”   宋清然吻着她的额头道:“那是给你盖个大印,表明你从此就是我宋清然的人了。”   史湘云心中甜蜜,踮起脚尖颤抖着凑向宋清然的嘴唇,脸却红的像火烧一般,主动吻向宋清然,湘云的樱唇由下至上轻触宋清然的嘴唇,宋清然嘴角微张便把湘云小巧的双唇擒在口中,舌尖轻挑唇缝,侵入湘云口中,与湘云口中丁香缠作一团。大手顺着后背划向圆润的翘臀上。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传来,湘云已软在宋清然怀中。   宋清然一手从她膝弯之下直至其小臀,一手揽她腰背,像醉酒当日一样,将其就横抱着,走向卧房,见内室已燃着两支红色烛灯,照在花红被褥上,却感觉不如怀中湘云红艳。   宋清然温柔的将湘云平放在绣床之上,就手缓缓的将湘云头上的钗环步摇一一摘下,放在床头案几之上,湘云虽然豁达,此时也知道要做何事,难免感羞涩紧张,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宋清然同床共枕,做着婶婶所教的羞人事情,便更加胸膛起伏,气息紧张,到底是小女孩家,此时又羞又怕,不敢睁眼。只满脸羞红春色,静静躺着,将腿蜷起,缩着身子。   宋清然此时看着床上佳人这般春色盎然,又有欲火又有怜惜,坐在湘云身边,用手指一触湘云的衣领,这一触,湘云浑身一震,一对明目大眼不由得紧闭,两行睫毛盖着眼帘不住轻颤。   宋清然低头吻着湘云樱唇,大手顺着湘云的衣领向下,在那抹胸上露出的胸脯乳沟处轻轻的婆娑抚摸,感受着指尖那说不尽的滑腻温软。湘云虽然年纪尚幼,但是一对乳房甚是坚挺高耸。宋清然爱不释手,由轻抚逐渐转向揉捏,慢慢从乳沟处向下,虽然隔着抹胸,却也是感觉掌心那一团柔软舒适。   湘云毕竟闺阁处子,哪里禁受得了这般的抚摸,没几下便浑身颤抖,嘴中忍耐不住发出嘤嘤软声。这般软声,听得宋清然欲望大炙,挑起手掌,将湘云的雀翅衫的扎带解开,湘云似乎动了一下,想要挣扎,终究未动,由着宋清然解去了自家的外套衣衫,一身艳红色的红妆散下,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臂膀,一对曲柔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将上身便脱得只剩那一围牡丹抹胸,下身倒还有一条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黄色,和绸裤一色,倒添了许多闺阁春色,分外让人流连。   宋清然越看越喜欢,趁着湘云被吻摸的醉眼迷离之际,三两下褪下了自己衣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条玉茎坚挺怒张,侧身躺在床上,前胸贴在湘云背后,双手环抱绕过湘云的背后直至前身,形成躺卧背靠的姿态。宋清然就这样贴在湘云身后,口中说着情话,用下身硬梆梆顶着湘云那少女的娇小后臀,先是用嘴巴在湘云红扑扑的脸蛋上“啄”的一声亲上一口,然后手上开始搓揉湘云那对雪腻香乳。   先是轻柔抚摸,逐次换了动作,翻,滚,捻,搓,揉,推,按,挤,湘云小小年纪,处子情怀,一对妙乳何曾被触碰过,没过几下便满口告饶起来,“啊……不要……清哥哥……不要了……”声音细若蚊虫,却又偶尔实在难忍,发出更加婉转之声。   宋清然听着湘云的处子呻吟,下身感受着湘云玉股扭动,双手仍在抚摸着湘云的双乳,微笑道:“云儿,愿意把身子给清哥哥吗?”   湘云虽然羞涩,但仍用细不可闻的甜美声音答道:“云儿……愿意……羞死了……”   这一声愿意,也实在是动了情,腰肢不由的小幅摆动起来,这般摆动便等于用俏美的玉股挑逗宋清然的肉棒,宋清然只感觉血脉沸腾,阴茎更是坚硬了几分,伸手去解她腰间系带。   湘云玉股被顶,正微微迷离,翘臀仍在是小幅蹭动着,不一时,湘云那根米黄色的缎织腰带便被解下,宋清然便将湘云绸裤顺着她的美臀剥下。   湘云略略抬起腰身,配合着宋清然将米黄色绸裤从腿部褪下,露出两条雪白颜色,细腻修长的美腿,和一对玉趾可爱玲珑无比的小脚儿。只见那对小脚儿,却非纤细如无骨状,倒略有肉肉窝窝,煞是可爱,色泽更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宋清然看着喜爱,忍耐不住摸了上去。   湘云却是怕痒痒,咭咭格格笑了起来,直到此时,宋清然方觉这才是十六岁女儿家的本色,更觉湘云可爱,顺着脚向上亲吻,一路吻到小腿,腿型健美紧崩,皮肤上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再向上吻到大腿,湘云腿型是圆润型,虽然不算非常细巧,但是却是口感更佳,只吻得小湘云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轻声叫着“清哥哥……”声音如同从灵魂深入发出的那一声荡腻感觉。   再往上吻,便是被内裤包裹着那处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股,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但见玉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湘云只分辨不得是舒服还是羞涩得呻吟。   此时宋清然的手已隔着内裤,摸上了湘云的阴户,湘云浑身又是一颤,十六年来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这等羞处,几乎带着一丝哭音喊道:“啊……清哥哥……别……” 第十九章 史湘云初尝云雨妙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的声音,宋清然又能如何不疼惜这小丫头,他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处子阴户上抚摸,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嘴里发出如当日醉酒一般嘟嘟嚷嚷话语,只是不辨内容。   宋清然抚摸了一阵,便又伸手去解湘云抹胸细带,湘云此时早已魂在物外,全身酸软,任由宋清然施为。宋清然将湘云鹅黄色的抹胸系带解开,顺手将她的抹胸扯开,湘云只觉胸着一凉,本能的用双臂去遮掩,宋清然早已经料到,稍稍用力拉了一下湘云的手臂,使得湘云不能遮掩,那一对淘气可爱的胸乳顿时带着一阵抖动,便映入宋清然眼帘。   湘云的胸乳隔着抹胸观其形状,便知是妙物,此时裸呈,宋清然才知什么是人间极品,浑圆雪白,细腻滑润,竟然如同一对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即便是没有抹胸束缚,也有淡淡沟型生成,乳晕粉红并不扩张,显得少女情怀,乳尖也是粉红,小巧玲珑如同新鲜樱桃。此时情热,已经是激荡着向斜上方挑起,乳头正中略略有一丝粉红色的内凹,宋清然一边在背后亲吻起湘云的嘴角,一边拨弄起湘云的乳尖来。   湘云但觉妙乳之尖遭人拨动,虽然害羞,但是到底处子幼稚,难以忍受,“嘤嘤”了几声,但觉自胸尖之处传来无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阴户,此时隔着内裤,也由得宋清然之手顺着那条缝隙抚摸,全身已是紧绷到了极致,心下早已魂飞天外,只觉得舒服快意,一股热流仿佛要从阴户这里澎湃而出,想着自己居然这等羞耻姿态,由得宋清然狎玩,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想起舅母教导性事当得取悦丈夫,让丈夫舒爽才是,此刻早已把宋清然当作夫君对待,便又努力将小玉臀加速在宋清然阴茎处上下蠕动,只求能多给他一些肉欲享用,口中也继续淫语:“啊……啊……清哥哥看吧……摸吧……湘云的身子……今儿第一次让清哥哥看……让清哥哥玩……今儿湘云就是清哥哥的了……”   宋清然听湘云说着,再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进湘云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中去搅动,湘云乖乖得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只觉得宋清然口吮自己的嘴儿,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着内裤抠玩自己的阴户,自家光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娇翘的玉臀搓弄着他的阴茎,也不知到底哪一处才是自家享受之妙,哪一处才是宋清然享受之巅。   宋清然此时也是如在天上,这般绝色大家闺秀,又是闺阁少女,年方十六,居然有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处在虽然害羞,却达观知命,一心用处子身体侍奉于他,要让他愉悦快活,越想越乐,便想让她体验女人快乐,便把湘云扶着正面向上,轻轻褪去湘云的内裤,只留一角挂在湘云的脚裸上,慢慢分开并抬起湘云的大腿,便完美露出那处子阴户,湘云阴户无毛,颜色粉嫩,最显得纯洁幼稚,因被宋清然长时间抚摸,此时早已湿濡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里面的爱液已经点点滴滴的溢出粉穴,小湘云最不得示人的妙处便完全展露在宋清然面前。因刚被他搓揉得情热,整个阴户已经随着湘云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点肉芽,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宋清然看着真是爱煞,如何能够再忍,便俯下身子亲吻上去,只嗅到淡淡处女清香。   小湘云被宋清然抬着双腿,只道他在欣赏她的处女小穴,本就羞的不敢睁眼,谁知那童贞被他突然亲吻上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啊的一声轻吟道:“清哥哥……不要……脏……”娇躯一颤,已是丢了身子,整个身休紧绷颤抖着。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口中调笑到:“小丫头这么敏感可不行啊,一会和清哥哥真正水乳交融时哪还禁的住?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   小丫头也顾不得羞涩了,小手抱着宋清然的背脊就往身上拉,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肯露出来。   等得片刻,湘云不在颤抖,宋清然便顺势将阴茎移到了湘云的阴户边,怕其处子疼痛,便一开始只在玉蛤四周上下厮磨不断,虽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用自己的阴茎触碰着少女的阴户,也是快感阵阵。   湘云即是恐慌,又是羞涩,但觉宋清然的那根肉棒儿坚硬如铁,正沿着自己的肛菊到阴户处厮磨,便知是清然哥哥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里面又不知怎么的觉得酸酸涩涩,便又道:“清哥哥……来吧……云儿知你疼爱,云儿愿意把身子给你,清哥哥奸了云儿……,辱了云儿……弄了云儿……破了云儿吧……”   宋清然便也乐道:“自然,自然……好云儿,美云儿,我的小宝贝,我来了。”   说着,便不再迟疑,双手扶着湘云的两条玉腿,摆了摆姿势,将阴茎对准湘云的阴户,对了几下,又转着圈儿剐蹭几下,便一用力破开缝隙,插了进去。   湘云虽然知礼承恩,到底年幼初次承恩,即是羞于自己的阴户终于被宋清然插入,又是顿时疼的一声惨叫,眼泪哗啦啦的流了满面。但是此时宋清然也知道怜香惜玉,停了片刻,双手轻揉湘儿的双乳,吻着湘儿脸上的泪水,口中边轻道:“云儿乖,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女儿家第一次都是要疼的。”边顺着那层叠门户嫩肉,就着体液如津,一点一点,一分一分,慢慢推进,便觉阴茎被包裹得奇紧无比,仿佛有口在吸吮一般,真是直欲飞上云霄。   不多时,前方感觉便有小小阻碍,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便知是湘云那处子象征,宋清然便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破处了,这个十六岁的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哇一声哭了出来,口在叫道:“清哥哥,痛啊!!!”   宋清然看见一丝元红,绕着他的阴茎,顺着湘云的阴户略略流出,男人家的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抽插起来,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阁,不忍过分,抽插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饶,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饶道:“不……不……不要了……清哥哥……痛……不要了……不……不……云儿不痛了……云儿要尿床了……啊……云儿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听看着两下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温顺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但闻湘云婉转娇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过的片刻,突然感觉小湘云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身下小丫头啊的长叫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背脊,两腿紧夹他的腰部,再也动弹不得。   宋清然微微一愣,心里笑道,这小丫头,难得初次承恩就能体验男女妙处,真是敏感难得,也知再操弄下去,她也吃不消了,就调笑她道:“小丫头,清哥哥没到呢,你却先到了,可是不乖哦。”   小湘云何曾体验到如此感觉,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继续挺动腰肢讨好宋清然,可每动一下就感觉下体又酸又疼,眉头轻皱,宋清然见她温顺可爱,便不在调笑,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才十六岁,能承这么久的云雨也是不容易了,就算这样阴户也要肿上两天,便慢慢拨出坚硬的阴茎,带出一波粉红色的爱液,张口唤门外的晴雯:“扶湘云起身梳洗一下。” 第二十章 暗窥浴中双佳人   此时晴雯一直在偏房守候,虽看不到,但房内响动却听的清清楚楚,此刻红着脸进屋低声应是,看到湘云害羞想起身穿衣,却起不来的模样,以及宋清然那粗长的阴茎翘在腹部,便知他还没有出精,想必是照顾湘云才停了云雨,想到方才王爷说:“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心里又羞又怕又期待。   不过毕竟是伺候过人的,此时急忙收起心神,赶忙取来一方白色帕子交给湘云清理下体,小湘云红着脸接过帕子,看到是素白色,知道晴雯是为自己留贞纪念用的,轻声道谢后,才开始擦拭阴户,只见淡淡红晕侵染白帕,却是美丽。晴雯又取出自己的丝帕,近身前来,细细帮宋清然擦拭阴茎。